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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一眼万年21

宁绯儿微抬眼瞄了眼他又低头,眼眶还有些胀热,不想让他看到。“没,我只是……”

“眼眶怎么这么红?哭了?”黑子爵捕捉到了她那一瞬间的抬眼,一手挑起她的脸看着,然后道,“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说嘛,憋在心里会得内伤,懂不?让女朋友哭泣可不是个称职的男朋友。”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总觉得男朋友三个字眼用在他身上好别扭,明明都三十几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还男朋友……怎么想怎么怪,女朋友三个字用在她身上还好,还没跨到三十岁的门槛呢,嘻嘻。

见她突而笑了起来,他揪紧的心是松了开来,却也有些莫名其妙,他说了什么让她觉得好笑的?

“你笑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来听听。”

宁绯儿被他这么一说,笑意加浓,边笑边摇着头,“不…没什么……”

实在不行了,于是靠于他的肩颈间笑。

他皱眉,也没再多问,一手搂过她腰,对她道,“时间不早了,吃晚饭?”一手将保温盅拿到她面前看她的反应。

宁绯儿转头看了眼,伸手接过,“你吃了没?”现在才六点钟,平常也是六点才吃晚饭,他做得这么早肯定没吃。

黑子爵挑了下眉,很老实的道,“还没吃,想跟你一块用晚餐。”顺便说说话嘛,趁这个时间不然又没时间陪她了。

宁绯儿闻言笑了下,打开保温盅的盖子看了眼菜色,对他道,“你真的很会做菜呢。”

于是黑子爵与宁绯儿两人吃着饭时不时的说上两句,这次算是他们聊得最广的一次,天花乱坠的随便聊,时不时还有笑意伴随。

最后黑子爵还是被一通电话给招呼走了。

宁绯儿冲好凉穿着睡衣自浴室出来,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之后,想了想,抬眼走出门。

来到布莱斯的病门前,心里微呼吸了下整理心情,然后伸手扭开门走了进去。

坐于*上,腿上放着台笔电处理事情的布莱斯头也没抬,以为是朴昊,因为只有朴昊才会不敲门进来,护士一般都会很有礼貌的敲一下门才进来。

“又有什么消息?”声音有些暗哑,有些漫不经心,他的注意力全都在笔电上面。

宁绯儿将门反手关了起来,踩着厚实的地毯走至*边坐下。

一阵轻淡的香味扑入了布莱斯的鼻间,忍不住抬了下眼又垂下,愣了半秒之后又抬起来,满是惊愣的望着她。

宁绯儿就这样与他对望着,一个字也不说,眼里的神情五味杂陈,不知是该怨他还是生气他瞒着自己。

“绯……儿?”布莱斯久久之后才回过神来,语气有些听不懂的寓意。朴昊那家伙告诉她的?

宁绯儿垂了下眸光之后重新抬起来,眼中的神情换了个轻松的笑眸,“布莱斯,你躲到这里来也不让我知道,亏我们还是五年的夫妻,难道这层关系也不值得你跟我说一下么?”言下之意就是他己经将她划为陌生人队列,没必要跟她说。

布莱斯闻言盖好笔电放于一边的柜子上,伸手轻搂了下她,亲了下她的脸之后才笑道,“好久不见,听这语气满是幽怨,没离婚的话我会以为是闺怨呢,那我可成了罪人。”

布莱斯的一双绿眸暗暗的打量着她,先前一直都看着她的双眼没注意到她额头上的纱布,心下一阵骚动,皱眉道,“你的额头怎么了?因为这个住院的?”她身上是睡衣,应该是这样。

宁绯儿有些糗的皱了皱脸,然后吐吐舌头道,“嗯……开车…不小心造成的。”她这么说他肯定不信,她的开车技术可都是他教的。

果然,布莱斯满是不信的眼光看她,没好气的睨了眼她,“少来,你几两水我还不清楚啊,从实招来。”在他面前还敢撒谎,要撒也得找个高明点的吧。

“你太厉害了,是别人不小心撞到我车尾啦。”宁绯儿还是留了心情不好开快车那部分。

布莱斯果然不愧是与她一同生活了五年的前夫,靠回*头两手抱胸道,“无缘无故撞到车尾?”然后嗤了声,“直说你又开快车不就好了?z城又不是没有塞车场,心情不好的话可以去那里转几圈是不是,干嘛把自己弄伤,不知道有人会担心么,要是小米知道了肯定不高兴了,黑子爵知道了更加担心,是不是?都快三十的人了老让人这么操心你情何以堪。”最后布莱斯还懂得用网络用语结尾。

宁绯儿听着他这么窝心的话一阵鼻酸,她有好久没听到他这么啰唆自己了,好怀念,虽然最后那一句让她有些抽,还是忍不住问他,“你会担心么?”

布莱斯愣了下,笑了下,那笑很温柔,就是专一对她的那一种,“当然会。”

他怎么会不担心她,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他是不会将她拱手让给黑子爵。五年来没跟她发生亲密关系也是因为她的心还在迷惘,想回来让她看清楚一点,却没想到发现了自己的病,这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个晴天霹雳,将对未来的美好生活持着向往的他直接宣判了死刑,他不能给她幸福,不能守着她过完一生,不能带她走在乡间的小道上,不能跟她一同到老手挽着手走在夕阳的余晖下,不能……的太多太多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有想保护的冲动,她是第一个,也是让他心甘情愿为她结束单身生活的唯一一个,她的出现点亮了他灰暗的人生,长期隐身于幕后的他渴望有份长久而延绵的爱情,然后归于平静相互扶持的走完一生。

但是这些都成了奢望,值得庆幸的是他拥有与她的五年。

宁绯儿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她以为他不会再担心她,因为她的心里装的是另一个男人,因此不再理她,离她远去。

说她贪心也罢,自私也好,布莱斯于她而言就是她第二个心灵的归宿,依靠的港湾,而他默默守候与付出的这种温情也是她想要的,这个男人给了她无穷的力量源泉,让她有力量面对一切外在的*因素。

“我以为你……”宁绯儿哽咽着无法说出口后面那些话,低着头。

布莱斯轻淡的笑着,伸手搂她怀里拍了拍,绿眸中一片黯淡的神色,“黑子爵是你最好的归宿,他虽然伤害过你,但他的心里确实装有你,你的心里也有他,很美满的结局,不是么?别哭了,眼睛都肿了,嗯…真难看。”他推开她取笑她,一手替她擦了擦泪水。

他的话又将她逗笑了,搞得她半哭半笑,“难看你还看了五年呢。”那时候她的脸上还有两道疤,他都对着她过了五年。

她不能对他刚才的话作任何反驳性的回答,因为很明显,她的心确实是想跟黑子爵在一起,如果她说了,那就是同时让三个人难过,布莱斯更加难受,她不想这样伤这两个男人,人要知足,一辈子有两个对自己这么好的男人该觉得是老天厚爱了,以后界线也要区分好,搞*只会让人觉得行为轻浮继而看不起自己,是不尊重自己也不在乎他们用心的付出与爱护。

布莱斯轻嗯了声,脸上还是淡笑,靠回*头保持应有的距离,“最近……没有什么异常吧,我是说……”他用手比划着,就是找不到个适合的词眼表达他内心想说的话,说得太明显了引起她的怀疑。

宁绯儿却是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很老实的告诉他,“上次跟子爵出席完一场拍卖会之后有人袭击我们,我跟朴昊说过了,蓝振就是方岩忌。”转念一想又想到了个问题,想听听他的看法,“你觉得……蓝振回来是有目的性么?”她真搞不明白了,子爵一味的这么认为,朴昊的回答模棱两可。

布莱斯的眸光因她的问话而轻微的烁了下,不露任何声色状似现在才知道的道,“朴昊没跟我说过这些……那个蓝振…我是说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方岩忌?”

方岩忌对绯儿来说一直都很重要,但五年之间的改变不是一丁点的改变,而是巨变,所以他的心思不是她所能想象的,与她所认识的那个方岩忌截然两人。

宁绯儿不疑有它的回答他,“嗯…其实我早就遇到过他,第一次是在子爵的公司门口,第二次是在一次与两个男人打斗中他用枪帮了我,第三次就是他打电话给我,当时我左手受了伤,子爵让我不要随意出入,但后来我还是跟他见面了,就是那一次他告诉我说他就是方岩忌,当时我有问他一系列的问题,我觉得没有疑点,只是他还在沉缅于过去的痛苦之中,但子爵觉得他有问题,说他回来的目的不纯。”

布莱斯听她说完,再次故作不知的样子,担心的伸手拉她的左手,见她没叫痛便放心了下来,“当时怎么回事?”

宁绯儿却不想说这个,说多了让他担心,于是道,“都好了,没事了,你还没说对蓝振的看法。”

布莱斯也不在意她不说,反正他都知道,状似思考的表情,片刻才道,“这个嘛,其实我也有些怀疑他。”

“为什么?”她一听他说怀疑忍不住惊愣的瞪大眼,岩哥哥回来真的有目的么?那目的又是什么?

看她这么相信方岩忌的样子,他必须给一点小小的警钟,但不能完全说破。“你不觉得可疑么,他不仅整了容,还都跟你见过两次面了,第三次才跟你坦承他是方岩忌,这点很可疑哦,绯儿。”

“可是我也问过他啊,他说他不无法用从前模样出现在z城,而且无法面对过去,我觉得造成他这样的俑作者是子爵,所以他这么做是有道理的。”毕竟黑子爵曾经那么狠的踩死了他,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就差点要杀了他了。

“绯儿,这个理由……我觉得有点牵强,他觉得他无法面对过去为什么还要跟你相认?要相信的话第一次就认了,何必搞得这么麻烦是不是?”他只能点到这里了。

宁绯儿沉默了,他说得也有道理,可是岩哥哥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有目的的人,而且上次在迪斯乐园的时候看到了黑子爵有些粗鲁的拉她走,他还像从前那样警告黑子爵呢,这作何解释?如果说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话,那他的心思也有些深沉了吧?

应该不可能……

见她己经开始思考了,他知道她己经有些些怀疑了,虽然不会完全怀疑,但起码在她心里方岩忌不再是那么完美的哥哥。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他又问,才问完喉头有想咳嗽的冲动,脸色微变的强压了下去,身体也微微的紧绷了起来。

他就不明白了,按绯儿的智商并不低也不弱智,干嘛就是想不清楚,非认死理的不愿意往坏处想一下呢?

“……不为什么,因为他是跟我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哥哥。”宁绯儿没发现他轻微的异样,心里还是非常笃定蓝振没有*的居心,虽然如此,布莱斯方才的那些话却也如在她心里扔了颗感石子,划开了层波澜。

布莱斯现在完全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即使他说得再多,而她的心里也有了丝疑惑,但按方岩忌在她心里的纯洁度,是完全无法让她怀疑方岩忌的,所以他放弃这个跟她再说下去的不明之举。

于是转问她,“黑子爵跟你说过这个问题没?”

宁绯儿想起了上次与黑子爵因为方岩忌产生了些情绪上的不愉快而沉默了下,点了点头,“有。”

看她的的表情他就知道他们之间因为这个产生了些不小堵气,他也知道黑子爵的敏锐能力了,他天生就是强者。

他自己是暗眼的幕后操纵者会轻易知道方岩忌的事并不用大惊小怪,情理之中,而黑子爵却不同,他靠的是自己的能力,一点一点的抽丝剥茧那些不可能的断断续续的资料中查出来,不能不说他思虑很周密,也很会戳那些对方岩忌来说是要害的疑点。

这时柜台上的笔电一闪一闪的,布莱斯瞄了眼之后冷状似随意的看向墙上的挂钟,对她笑道,“绯儿,己经九点半了,你现在头部撞伤了,要多休息,回去睡觉吧。”不行了,他快撑不住了,得赶紧让她离开,让她看到他咯血就不好了。

宁绯儿也跟着看了眼挂钟,但是没动,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你的病……没有什么大碍吧?”她担心的一直都都是这个,本来也是特意来问这个的。

布莱斯脸色有些微苍白的摇了摇头,还是保持着那抹笑,只是伸手推了下她。

以为他是困了才这样赶她走,于是站了起来,走至门边还是不放心,他的样子有些怪,但怪在哪她也说不出来。

布莱斯这回微皱眉头,伸手示意她回去睡觉。

宁绯儿终于拉开门出去了。

她才出去,布莱斯忍了许久的动作一下子用力的咳了起来,一手捂住嘴巴,拼命的咳着,本来微白的脸色一下子全白了下去,咳完之后,掌心里有咯出来的血,最后掌心一收,无力的靠回了*头,绿眸闭了起来,看不清楚他的心思。

柜子上的笔电还在闪着。

**

宁绯儿有些惴惴不安的走回了自己的病房。

才推开门,就看到了黑子爵正坐在里面,坐在沙发上捧着笔电专心至致的处理着事情。

他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要十点多以后才会来么?

黑子爵由于太专注了,并没有听到开门声,也没有注意到朝他靠近的身影,眼神紧盯着屏幕,眉心微皱,修长漂亮的十指快速的在上面敲击着,有时候会停下来思考一下,然后又十指又继续飞舞,沙发的扶手边上有份资料,时不时的用瞄上一眼。

宁绯儿走至沙发边上看了眼他在做什么,才一看,就愣住了,海洛因?

对了,她今天才在酒馆遇到了那个豪哥,他们的表情与话完全都说明了他还要做着这个。

“黑子爵!”

她突然亳无预料的叫一声结结实实的将专注的黑子爵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头猛然抬起瞪得大大的望向她。

看到是她的时候,他暗呼了口紧绷的气,下意识的将笔电合好连同资料放到一边的小茶几上,拧眉不满的瞪她,“进来也不出声,真吓死了我,看你还有没有老公。”说完伸手拉过她,让她坐于他腿上。

宁绯儿一手服开他,两手叉腰两腿大张的瞪着他,十足的茶壶状。“黑子爵,你刚才在干嘛!”

“在处理公事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道,伸手又要拉她。

她又躲开。

他皱眉,他都好多天没好好抱过她了好不,她干嘛老躲开。“乖,让我抱一下,快点。”她都不想他的怀抱么?

“我不,你先回答我,海洛因是什么。”她执拗的说着,非要他说不可。

她的话令他的心一震,从前她也查过他,还查到了他贩卖毒品,但还是他赢了,但现在不同,他是想收手,不再做这个,不管他做得再隐密,赚再多的钱,这都是个危险不安全的非法途径。

“毒品。”他老实的回答。

“那你刚才是在干嘛?”她可是瞄到了数据,那么多上好的海洛因!

“金盆洗手。”他又老实的回答,然后在她因为他这句话有些愣的时候长臂伸手拉过她,紧紧的将她扣于腿上坐着,两手环着她的纤腰,下巴抵于她的香肩处。

他说什么?金盆洗手?不做这个了?

“绯儿,你曾经问过我,会不会为了你收手,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可以,我还会退出帮会,但是要给我时间,好吗?”这些事处理起来要些时间,特别是帮会里的事,有些头疼,全都吵着不同意换领头羊,他更头疼了。

他的话又让震住了她,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太让她意外了。

她没想到他真的会为了她这么做,她在他心里真这么……重要?

“为什么?”她问他。

“因为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绯儿只有一个,失去了就没有了,所以我想当个普通人就好,不当老大了。”他当老公就好了,嘿嘿。

她听了满心的感动,还有被他捧在手心*着的幸福感,满满的,都快溢出来了。

“你拿什么养家?”

“我就做个简单的满身铜臭味的歼商好了。”他亲了下她笑语。

“歼商还简单?”她挑眉反问他,然后又道,“歼商就是诡计多端的老狐狸。”切,就他这样还简单,都不知道多少人在他手里损失了多少钱。

“你不高兴?我要是不歼哪能追你回来啊,是不是?”他有些委屈的道。好吧,他承认他歼。

宁绯儿再一次很认真的看着他,很郑重的问他,“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没骗我?”她希望他说的是真的,毕竟她也希望他们能像平凡人一样过完一辈子。

黑子爵见她一脸的严肃,知道她对这个问题很看重,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很认真的回看她,“真的,没骗你。相信我好吗?我会给你一个幸福安定的未来。”

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简单的允诺,但这些对宁绯儿来说己经足够了,它胜过无数华丽优美的篇章,更能让她心动。

宁绯儿点了点头,也没再问他关于毒品这些事。

“刚才上哪了?这么晚还乱跑。”黑子爵微收紧双臂随意问她。

她的心微怔了下,想起了朴昊的话,于是随意搪塞了过去,“就是…在花园里的草坪里面……”说完瞄了瞄他,探着他的神色。

“嗯。下次心情不好不要开快车,危险,要是再有一次,不准你再驾车,你这是危险驾驶,不遵守交通法规,不关爱自己的生命,不为家人着想。”黑子爵给她上了一下交通课,但话里还是有些警告意味。

宁绯儿有些愣然的听着他的话,什么时候他这么乖了?她就不相信他没有不遵守交通法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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