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某个夏日蝉鸣的时候,会有一个这样坐在屋子的门前老人,拿上一把扇子,惬意的扇着风,看着自己种下的一片金黄麦田。偶尔去趟附近的小镇买些小酒,大多数时候自己和麦田作伴,日子过的平淡,却不觉得孤单。
我想了想,还是掏出了腰间的匕首,能在这混乱的世界中谋得一丝自己的小幸福,真让我羡慕。我用手帕擦了擦刀口上的污血,放在月光下笔了笔划,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反射出美丽的银色。
嘎吱..嘎吱..
我听见了身后的地板传来的脚步声,听起来和我一样沉重,却又缺乏规律。
我回头望去,是一只满脸溃烂却又长满白色斑点的僵尸,它的身形佝偻,十分缺乏力量,可是依旧努力的移动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可怜的老头,连最后一点幸福也被特鲁斯病毒给剥夺了。我咬了咬牙,将刀子插入了他的头部,我托住它倒下的身躯,用尽了身上仅存的力气,抓住将它扔入了麦田里。
就把你葬在这麦田之中吧。
我心想着,将杰西卡坐的椅子搬进了屋内,关上了木门。
我拿出匕首,立刻进屋巡视了一圈。
还好,没有发现其他的僵尸,可庆幸之余,我也赶紧忙碌起来,今晚我们肯定得在这间小屋子里过夜了,不知道这老家伙死前有没有给我们留下些什么可以用的东西。
屋子的后门外是一个小院子,可能这老头除了种庄稼以外,平日里还会养一些小牲畜,用来给晚餐加一些荤。
院子里有一个地窖,我走近,打开了地窖的门。里面堆积了些许柴火和煤。这个年代城市基本都通了天然气,也只有这种住在深山老林里的家伙还会用柴火和煤来生火吧。
我取了木柴,走出了地窖。地窖旁有口井,月光照入井底,将我的面庞印了出来。旁边的木桶挂上绳子能打井里的水,我拉着绳子,缓缓拉起一桶水来。
水挺冰凉的,略微带点甜味,看起来应该无毒。
客厅旁的卧室里,有一部老式的收音机,柜子里一条厚实的大毛毯和一些被褥,屋子里有灶台,橱柜里还有一些小麦。
看来我的运气还没到特别差的地步嘛,这老家伙想的还挺周到,要啥都有。灶台旁还有一盒火柴,也省去了生火的麻烦。
我立刻行动起来,将火炉放到了屋子中一片最开阔的地方,将大毛毯和被褥整个铺在了地面上,放了些柴火在炉子里。可柴火是有了,可是用火柴怎么点柴火啊..
我赶紧又重新重新四下去寻找些可以生火的东西。
一叠旧报纸印入了我的视线中,我走过去将那叠旧报纸拿了起来。
糟糕,摸起来湿湿的,前两天m市刚下过一场大雨,可能那个时候这老家伙就已经辞世了,我只好赶紧又四处寻找一些其他可以用来生火的东西,可是寻找之后却发现,似乎这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潮了。
对了,还有我的手帕!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够用了,我打开火柴盒,里面的火柴寥寥几根,我摸了摸我的手帕,上面沾满了血污,尽是腥味,我点燃了火柴,小心翼翼的燃烧着这块手帕。
我看着烟雾慢慢的燃起,一股更大的恶臭味散发出来,随着火焰渐渐的出现,那股味道伴随着烟雾很快弥漫了整个屋子,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感觉到太恶心,可能是因为这手帕上沾满了邪恶的血液亟需被火焰所驱散吧。
我将手帕扔入了火炉中,将柴火也扔了进去。烟火熏得我难受,我赶紧打开了屋内所有的窗子,尽量让窗外的新鲜空气飘进来。
我盯着那团火,燃着恶魔火焰的手帕终于点燃了柴火,我闭上双眼,虔诚地祈祷道。
上帝,请让我们平安度过这个夜晚吧。
劈啪..
火焰终于足够让火炉散发出热量了。
我看着跳动的火星,搓了搓手,似乎心中也燃起了些许希望。我几乎快筋疲力尽了,只得赶紧脱下身上湿透的衣物,坐在了火炉颤抖着取着暖。
咦,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杰西卡!
我赶紧又站起身,跑向了门口。
杰西卡正蜷缩在那张老人椅上,看上去她已经熟睡了。我将她抱了起来,朝着火炉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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