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有没有什么的。”
透过月光,还能够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从她九年前被江宇泽不告而别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甘愿接受“小三”的身份。
这么多年,他为了她,一直默默做了许多。
再给自己和他一次机会吧。
顾清歌在心底偷偷给自己说。
“阿年。”
顾清歌吻住傅斯年,“若是我跟别的男人,真的发生了关系。你会嫌弃我脏吗?”
得多艰难,才开口问这样艰难的问题。
“不会。”
傅斯年回应着顾清歌,“清清。我爱的是因为你是你,又不是你的身体。”
“我收回之前的话。”
顾清歌的眼角沾着泪,“我把之前再也不要给你在一起的话,通通收回。”
“阿年。”
傅斯年动容地擦去她脸上那些怎么都擦不掉的泪水,只听唐清婉说:“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女人总是善变的生物,她们很容易被一些琐事而感动,因此也很容易忘掉之前的伤痛。
此刻的傅斯年有些喘不过气,“清清。”
他将她重新抱回床上,“你若是再给我说这些情话,我就要忍不住了。”
顾清歌看到他鼓起的一片小天地,用手背擦干了眼泪,“坏家伙。”
“我去浴室冲会凉。”
傅斯年吻了吻她的额头,“乖乖的,不许再想其他事情了。”
“那你洗澡的时候,小声一点。”
顾清歌咬了咬唇,“不要吵到阿七。”
“嗯。”
傅斯年明白顾清歌的意思,摇了摇头。
在即将走出卧室的时候,又被小声地叫住,“阿年。”
“嗯?”傅斯年走了回来,半蹲着身子在顾清歌床前,“这次是想要上厕所了?”
“......不是......”
顾清歌拉着他的手,“还是不要去洗了,你的伤口还没有好。”
“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这样折腾下去,怕是到天明,小家伙也不能睡。
傅斯年回握住顾清歌的手,“嗯。”
“不洗了。”
“那你要不要睡在床上——”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傅斯年皱着眉毛,越是危险时刻却偏偏越点火。
“会伤害孩子的。”
傅斯年回到地铺,“清清。如果夜里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就在你的下——面。”
这句话车速有点快,顾清歌红着脸。
今日探监知道了很多信息量,在车上的时候她就有些累,所以很快便睡着了。
而在地下睡的傅斯年却因为被小女人撩拨的那些话和行动,久久不能安眠。
这三年,没有那一刻的欲望比此时更强烈。
傅斯年脑海里想象着清清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在摩擦中低吼,“清清!”
几个钟头以后,傅斯年去厕所冲洗自己。
傅子期起来小解,迷迷糊糊地看着傅斯年抱着一大堆卫生纸扔在纸篓。
“爸爸,你好浪费啊。”
“好了。”
傅斯年不自然地咳嗽几声,威胁道,“看到的事,不许给你妈妈说知道吗?”
“为什么?”傅子期扬起那张天真的小脸,“爸爸,你感冒了不告诉妈妈,是怕妈妈担心吗?”
傅斯年用余光看着那些黏稠,被自己的傻儿子误会也好。
他一把举起傅子期小小的身体,“阿七懂事了,爸爸很欣慰。”
“那爸爸,最近出的钢铁侠手办,可以给我买吗?”
傅斯年很快把傅子期放在地上。
他就知道自己的儿子,若是没有套路,怕是就不姓傅。
“好了,你要是困了,就继续睡。”
走到顾清歌的房间,傅斯年与傅子期挥了挥手。
“爸爸。”傅子期拽了拽傅斯年的袖口。
“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见妈妈。”
傅斯年立刻心虚起来,“不是跟爸爸说好了吗?等到今晚,爸爸就让你林叔叔把你说的那套手办买来。“
“爸爸。”
傅子期疑惑道,“我见妈妈又不是告你的状。”
“哦?”
傅斯年心里琢磨着,还是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
“你妈妈最近怀着小妹妹,很累了。”
傅斯年板着脸,“不许吵着你妈妈休息。”
“阿年——”
屋内传来顾清歌的声音,“是不是阿七醒来了?”
空气里中,能够清晰地听到啪啪打脸傅斯年的声音。
“爸爸!你撒谎!”傅子期一下子跳起来,“妈妈没有睡觉,是醒着的!”
“嗯。”
傅斯年只能用咳嗽遮掩着尴尬。
傅子期没有理会傅斯年,他推开门,撒着小短腿,欢脱着嗓子,“妈妈。”
“阿七。”
顾清歌温柔地摸着他的小脑袋,“你刚刚在门外,和爸爸说什么悄悄话呢?”
“咳咳。”
听到傅斯年一直在咳嗽,顾清歌关心地问:“阿年,你感冒了?”
“对啊。”
傅子期临时倒戈让傅斯年脸愈加红了起来,“爸爸他用了好多卫生纸。“
见顾清歌脸色也有些红,“妈妈。你也被爸爸传染感冒了吗?”
“没。”
顾清歌笑着,摇了摇头。
傅斯年拎着傅子期离开顾清歌时,小奶娃还晃荡着两条腿挣扎,“妈妈,爸爸欺负我。”
“行了。你妈妈不会喜欢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小家伙的。”
傅斯年的话,让傅子期哇一下哭了,“妈妈。”
“阿年。”
顾清歌挣扎着起身,“你把阿七放下来,别摔着了。”
“清清。”
傅斯年当着顾清歌的面,朝着傅子期的屁股打了几下,“男孩子,就不能宠着。”
“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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