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里有七八张照片——公司周围的咖啡馆门口，叶流年低头伸手揉顾兮音的头发；公司地下停车场，叶流年抱着顾兮音站在柱子旁边；叶流年的车里，顾兮音坐在后座上，而叶流年单手撑着车门框，俯身垂着头跟她说话；l大校门口，顾兮音从叶流年车的副驾驶上下来，和他微笑告别……

因为角度的缘故，两人之间的距离和姿势看起来既暧昧又缠绵，稍微一联想就能勾勒出一部年度情感大戏。

除了这些夺人眼球的照片外，邮件里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顾兮音手指僵硬地往下滑，还没来得及细看，小姐姐就一把抢回了手机，按了锁屏键，“还是别继续看了吧。”

顾兮音缓慢地抬起头来，神色凝重地看着她，“下面还写了什么？”

“不是什么好话，你还是别看了，”小姐姐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大概就是解释了一下照片上的内容。”

顾兮音没有说话，她唇瓣发白，低头盯着地面光洁的大理石，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姐姐见到她这副样子，忍不住压低声音，“今天上午我一打开公司的企业微信，就收到了这封邮件，看样子应该是群发的，至于这个发件人到底是谁，我现在也不清楚。”

闻言，顾兮音还是没什么反应。前台小姐姐以为她受了太大刺激，也有点儿心软，不由得放缓了语气，“小妹妹呀，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这可是整个集团群发啊，连公司的领导层都收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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