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画的是什么啊,偌大的一张画纸却只用了边上的一少部分位置来作画,大眼一观,布局极不合理,再去看这画上的内容,更是不堪入目,笔迹油墨不均匀,还有多处地方被滴上了油墨,将画面上的一些元素给遮盖得不甚清楚,陆良看这画作简直就像是一张涂鸦,难道李世民的作画水平如此不堪吗!
“额……呵呵……皇上……”陆良尴尬地笑起来。
“怎么样啊!朕画的画如何?”皇上饶有兴趣地问道。
“皇上……您这幅画啊,在草民看来,还不如大街上穿开裆裤的稚子孩童画得好!根本没法入目啊!”陆良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好,只能先实话实说了。
“你!大胆唐升!还不快跪下,竟敢不识抬举,贬低皇上画作!”皇上还未答话,舒王在一旁先急躁了起来。
“皇上,这唐升本为市井之徒,谅他也不懂这画作,还请皇上网开一面,饶他不死!”舒王转过身又去向皇上求情。
“诶,十八弟,你慌什么!且让他再看看这幅画的内容吧!”皇上吩咐道。
“那好吧,草民再看看内容!”陆良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又不能抗旨,只能继续往下看,陆良仔仔细细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皇上,您这画?”陆良迟疑道。
“嗯,如何呀!”皇上耐心道。
“您这画可谓是危机四伏啊,这画中河流之水仍然在不停地向南方蔓延,河岸南侧之人恐怕在下一秒就会被湮灭。”
“再看这河流中已经有人不慎跌落其中,而河流南侧这黑色钓鱼之人更为奇怪,眼看着有人落水,却在悠然钓鱼,能够如此淡定,更奇怪的是他钓上来的不是鱼却是一只乌龟!”陆良仔细地讲解着图画上的内容。
“诶,这钓鱼人脚下踩的东西,看起来像块大门的门板,真是不懂,再看北侧这几个白人,显然与南侧的人是一伙的,再过一秒钟他就能把这门板推倒了,这样的话,门板正好可以架到河岸对面,变成一架木板桥,就可以拯救河对岸的人了!”
“嗯……继续说……”皇上面漏微笑道。
“可是一旦这样做的话,站在门板上掉鱼的黑人便会跌入河中,白人能够作出牺牲一人而救百人的举动实在是令人敬佩。”
呀!不对!陆良突然间茅塞顿开,这黑人站在门板上钓龟,不就正是指的“玄武门”吗!而门下的白人推掉玄武门杀死黑人,这……这……不就正是在说皇上自己的玄武门之变吗!
莫非皇上画了这幅抽象画作,来让我评判他的玄武门之变?陆良细细揣摩着……
“你说这白人牺牲了黑人一个救了许多白人,可是如果黑人与白人是兄弟呢,又会怎样?”皇上继续问道。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皇上的意图正如陆良所想,分毫不差!
“皇上,白人如果与钓龟的黑人是亲兄弟的话,那他的精神则更加伟大了,舍己为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更加不易,可敬可佩!”陆良说完之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诶,唐升!你为何下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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