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南馨的脸红了起来,语气惊愕急促:“她...”
绫:“嗯?”
“她不是女生!”
“哈啊?”绫看向和纱棘走在前面的标准少女背影。
“她是双性人。”南馨的语气平静了下来,一种更深层的悲伤感和回忆被她读取。
“她太可怜了..”南馨低头喃到,血水,针线和纯白花瓣在她脑海中翩翩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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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光明之处的彼端,位于新门十区的圣索玛教堂中,由喉咙深处发出的沙哑呼吸回荡在四壁。
趴在地上遍体鳞伤艰难匍匐想要站起的人正是西见,此时的西见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干净的地方,坐在大十字架下翘着二郎腿面色冷漠的女人即是这昏暗教堂中所有提灯者追随的女王——hera(赫拉,有邪恶女王之意),她总是披着与追随者们完全相反的纯白风衣,雪花一样干净的齐腰白发散落在身后,风衣的宽袖上装饰着铂金皇冠。她静静闭着赤红瞳孔的眼睛,聆听并享受着西见虚弱的呼吸。
不论提灯人们如何使用酷刑想让他说出狩人会把尤克带去哪里,西见始终一声不吭,哪怕是在被注入赫拉剥夺自愈细胞的血液之后,半边耳朵被削去,十片指甲被抽出体外,被殴打至爬都爬不起来,他仍然只会瞪着眼睛说“不知道。”
赫拉站起身,风衣的后摆随她优雅的迈步摇曳在身后。她来到西见面前,冷漠的暼着趴在地上的西见,感受着西见沾满脏血的手抓着自己的脚踝,低声央求放过他。赫拉俯下身,单膝蹲在西见的面前,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抚摸着西见有气无力覆满地上血渍的脸。
“如果尤克在那边也被这样折磨,他也一定不会说的,你们真像阿。”赫拉眉眼间流露着伤感和一种扭曲的思念。
“放过我,放过我。”西见垂着头,手仍旧抓着赫拉的脚脖子,机械性的低声求饶。
赫拉抬起他的下巴,右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依旧清澈的眼睛。
“你应该和他更像才对。”赫拉叹到。
“你知道吗?鳞者肉体的所有东西都可以再生,唯独一样——眼球。”。
“不..不..呃啊啊啊啊啊啊!!!”
赫拉细长的拇指宛如一把尖刀径直塞进了西见的左眼眶。
西见在惨叫后昏了过去,赫拉苍白的手指整节被血淋淋的上下眼皮含住,稀烂的眼球组织像咖啡里化开的方糖,随着赫拉拇指的抽离流出一颗圆润而结实的黑珍珠,散在满地的猩红汁液里。
“宗山那边有消息过来么?”赫拉舔舐起拇指上的汁液,向身旁一个高大的灰色斗篷问道。
“有,今晚入夜前,会有两队狩人进入惘点区域。”回答之声沉闷得像冬日阴暗冰冷的湖底。
“是上次那两队么?”
“这个..不清楚。”
赫拉走回自己的王座,优雅坐下,眼里扑朔着担忧。她凝视着西见空洞的右眼,就像躺在那的是尤克一般。
“准备狩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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