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父女俩就在这里,用他们的方式,笨拙又让人心疼地缅怀着逝去的过往。
直到深夜丑时一刻,两人都醉倒在湖心亭中,羲谨赋的侍从羲桓羽把羲谨赋扶了回去,刚想去叫羲玉案,一回头却是一惊,连忙行礼:“云少主。”
来人正是云逸尘。
云家与羲家走得近,云逸尘这回是来找羲芷瑶谈事情的,因只有他一人前来,便只宿在汀芷苑,一住就是好几天。
云逸尘朝他点了点头,进入湖心亭,见羲芷瑶正静静趴在石桌上酣睡,只着一件单薄的寝衣,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解下自己的大氅给她裹上,随后温柔地将她抱起,走出湖心亭。
羲桓羽:“……”
妈呀,他看到了什么?
那是云少主?
平日不苟言笑高深莫测的云少主?
“嗯,我一定是最近没睡好,出现了幻觉……这一定不是云少主……”羲桓羽抚着额头喃喃,跌跌撞撞地走回自己的寝室,一头栽倒在床上。
再说另一边,云逸尘抱着羲芷瑶回了汀芷苑,把她放在床上,又给她盖上被子。做完这一切,他却并没有熄灯,而是在微弱的烛光下,静静打量着羲芷瑶熟睡的容颜。
烛光明明灭灭,他的容颜也是如此,起伏不定。
半晌,他终于起身离去。
夜色如墨般深沉,也不知,这样的夜,能勾起多少人不堪的回忆?
次日清晨,羲芷瑶就这么……染了风寒,发烧了。
羲玉案见自家少主一觉睡到辰时还不起来,敲门又没人应,进去一看:“……”
what???
少主发烧是什么鬼???
e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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