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宋宁宁最先走了过来,朝谨言热情地打招呼,“言儿,这大半年的你都不曾来私塾了,怎么今日突然有了兴致过来?”
看着眼前假装和善的面孔,那笑容中的虚伪、勉强、嫉妒甚至带了些愤恨,如今在谨言眼中一眼便看了出来,她当初怎的这么傻,竟然还将这种小人当做好友?更是妄听了宋宁宁的挑拨才屡屡犯下不该犯的错误。
“宁宁,”谨言一如当年不知情时的态度对着而她,“怎么听起来,你有些不想要我来似的。”
宋宁宁微微一顿,已然换上了委屈的表情,拉着谨言的手好不亲昵,“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大半年的你不来,我都没有什么人可以说说话,无趣地很。”
宋宁宁本就长得不错,父亲身居高位,作为老幺在家中也是深受宠爱,故而对撒娇这一派自然是手到擒来,看起来楚楚可怜惹人喜爱,若是换了前世的谨言,必然一下子便被说服了。
然而偏巧谨言已并非曾经的谨言,她笑着拉了拉宋宁宁的手,看起来一副差不多被说动的样子,“瞧你说得这般委屈,可我这大把半年在府中可不曾见过你一面。”
此话一出,宋宁宁顿时僵住了,当初谨言在私塾的时候她们俩时常走动,互相到府邸去做客,而谨言一离开私塾,便断了来往,让旁人听得也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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