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谨佩如却忘了,谨言,本来就是那高高在上的贵族,毋庸置疑。
“姐姐……佩如真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得你如此动气,”谨佩如委屈巴巴地跪在了地上,低着头继续道,“佩如知道,自打我和我娘进了将军府以后,你和大娘便不喜欢我们,可我和娘亲在这府里处处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大娘和你生气,所以连那随风院和姐姐的闺房也甚少来过,更是因着大娘的厌恶不曾去给大娘请安,可妹妹心里还是想着同姐姐的这份姐妹情,可即便是如此,我为姐姐做的事情,姐姐却从不曾接受过……”
好一个听起来是为了表示自己委屈的谨佩如,可这段话里哪一句不是冲着她和娘亲说的,从谨佩如的口中说出来,她和母亲倒成了凉薄的恶人。
陈氏和谨厚德过来的时候,便看到谨佩如跪在地上,低眉顺眼哭泣,而那谨言却一副凌厉十足的强势模样。
陈美莲‘噗通’一下立刻小跑着过去抱住跪在地上的谨佩如,时而伸手敲打着女儿的背部,哭得撕心裂肺,“这又是怎么了?佩如啊,你这又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惹到了大小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这将军府的嫡长女,姨娘怎么和你说的你又忘了吗?”
“姨娘……”谨佩如哭得梨花带雨。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冤案呢,陈氏母女一直擅用这样的手段,以柔弱委屈的外表来欺骗大众,面皮下的丑恶嘴脸让人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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