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明瑶晏紫知道九王爷偷偷从屋里拿走了地毯,想看看九王爷想干什么,结果,跟着跟着又看了一会儿心跳的扑通扑通的风景。
“怎么办怎么办,师傅教了我那么多医术,唯独没教我治疗这事儿的方子,要是照这样下去,凤阑衣早晚会被活活疼死,不行,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成寡妇。”
封北影心里不停的嘀咕着,然不知,会分心术的凤阑衣早已听见了她心里说的。嘴角不经意露出了一丝丝笑容,没让封北影丝毫察觉到。
只见眼球一转的封北影,随即将手放在凤阑衣的裤腰要,看这架势,是要帮他脱掉裤子呀!
凤阑衣没有抵抗,而是任由封北影胡乱扰动。
在一旁偷看的明瑶晏紫见此举动立马将双眼捂住,羞涩的心她们两人都能感受的到。
被这一幕艳场吓坏的明瑶晏紫瞧瞧的离开了这里,就像两只老鼠怕被猫发现吃掉一样。
脱掉了外裤的凤阑衣看起来很是不错,雪白的贴身大桶裤看起来一点儿也不臃肿。
接着又将里裤脱掉,只现一条大黄色的短裤。
封北影的心跳的快要蹦出来了,但,强忍着非分之想还要脱个光。
现在不是想入非非的时机,眼下最重要的就给凤阑衣治病,治病的第一步就是查看病原。
正当封北影欲脱短裤时,凤阑衣猛然一使劲,将毫无预防之心的封北影再次反按在地毯上。
此刻的凤阑衣毫无疼痛之色。因为,这是他让封北影乖乖心疼他的手段!
“你!你骗我!”
被骗的封北影很是生气,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还从来没有人敢欺骗她,除了她的母亲。
在她十岁的时候,母亲有一天对她说要外出打工,挣钱来供她上学,家里的父亲是个残疾人,唯一的生活来源要靠母亲。
结果直到她死去为止,都从未见过她的母亲,早早的听父亲说过,母亲因为嫌弃家里贫穷,跟着有钱的叔叔走了。
所以,她恨,恨世界上所有欺骗她的人,恨不得将他们杀死!
被凤阑衣压在身下的封北影咬牙切齿,满眼的愤怒,随时都有可能从眼中冒出火花来。
“怎么了?夫人。”
凤阑衣将手拖住她的脸上,轻轻的撩了一下凌乱在封北影脸庞的散发,一双眼睛满是心疼。
当封北影看着眼前随时为自己伤心难过的男人,她心软了,便渐渐的消散了满眼的愤怒。
随即换上一副温柔妩媚的脸庞看着凤阑衣,凤阑衣很懂意境将唇再次落在封北影的玉颈上,麻酥酥的感觉落在封北影的全身。
不一会儿,封北影慢慢的将一双小手环抱住凤阑衣的腰间,轻轻地将双眼闭上,迎合着凤阑衣的举动。
凤阑衣见此大喜,符合着意境,凤阑衣双手从头到脚的抚摸着封北影,抱着她睡了一夜,画面极为优美。
这一夜,有明月为他们照明,有夏虫为他们轻唱,有微风为他们散热,满地的野花更是为他们制作了一张宽大芬香的花床。
这一晚,他们睡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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