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家伙从小就和梅琳达相依为命,过着没有爸爸的生活,吃了不少的苦头,想来,真的是愧对他。欧阳明锐拉起他的小手,紧随在梅琳达的身后,父子二人也上了楼。
梅琳达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欧阳明锐愣住了,瞬间停住了脚步,欧阳冬拉了拉他的手,他这才反应过来,儿子还在,对着小家伙微微一笑,“走吧,我们去你房间。
关上房门,梅琳达背靠在门上面,仰着头缓缓闭上了双眼。
那天早晨醒来却不见了欧阳明锐的一幕在眼前晃来晃去,让她的心里大感别扭。今天他又没有打招呼的突然出现,走进她的家里如入无人之境,更有甚者,他竟然诱导欧阳冬说了一句,“回来!”
是回家吗?他不会真的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了吧。
梅琳达百感交集,心情复杂,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欧阳明锐还是来了,难过的是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她当成什么,好不重视。
沉默着将房间里里外外整理了一番,她这才直起身来,站在地中间,环顾了一下房间四周。
心情郁闷的时候,就狠命收拾房间,直到把自己累的半死,这是梅琳达在失忆期间养成的习惯。
“啊!好了,累死了。“梅琳达长舒了一口气,拉起衣服闻了闻,虽然是昨天穿上的家居服,经过早晨的厨房油烟到现在的汗渍,味道都出来了。
随手褪着衣服,拉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她急需要冲个澡,一开始还是热水,慢慢的就觉得头晕目眩,便自然的将水阀倒到了冷水的一面。
仰着头,闭着眼睛,任由冷水冲刷着脸上的肌肤,梅琳达顿时感到清醒了很多。
水流的哗啦啦声音掩盖住了房间里有可能发生的所有声音,直接的结果就导致了卧室房门被从外面推开,梅琳达都毫无所知。
欧阳明锐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听见了水声从浴室半掩的门里传了出来。
心念一动,回手将卧室的门从里面锁上了,一边麻利地拖着衣服丢在地上,一面走向了浴室。当浴室那道门彻底打开的时候,他已经是精光光、赤条条了。
梅琳达似有所觉,回过头来,吃惊地看向他,嘴唇颤抖着,“你这是要做什么?”
“洗澡呀!”欧阳明锐勾起嘴角,邪魅地笑着。
“不可以,你出去,”梅琳达急急说道,“小冬瓜还在外面的,他一会儿见我这么久没有出去,一定会进来的。”
“不会,他累了,睡午觉了。”欧阳明锐此时已经走了进来,与她近在咫尺,趴在她的耳边轻声喃喃着。
梅琳达拉起一旁挂着的浴巾遮挡在胸前,一双眼睛充满了警惕,“出去,你出去,小冬瓜就是睡觉了,你也应该出去,这里不是你来的。”
“不应该是我来的?”欧阳明锐的一双眼眸瞬间变的隐晦,直接就是眯成了一道缝隙,透着未名的危险。
这种信号,梅琳达非常熟悉,她不由的倒退了几步,却不想,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向着后面仰去。
欧阳明锐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来,拦腰将她搂住,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彼此带着冷水珠的体温。
“放开我。”梅琳达低吼着,脸色微红,不自然的将头扭向了另一侧,躲开了男人投过来的炙热目光。
害羞了!这个可爱的小女人!
两根手指没商量的钳制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头摆正,她慌忙低垂下眼帘,欧阳明锐遂不及防地低下头,欺上她薄薄的唇瓣,冰冰凉凉、软软柔柔的感觉,真好。
梅琳达哪里肯依,一双小手在他肩头如鼓点一般的锤着,有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只可惜,她的最大力气也很小,打在欧阳明锐的身上就如挠痒痒。
他扭住了她的双手,控制住了她的自由,钳制住她的身体,将她推到了墙壁处,瞬间,瓷砖的冷意透过她的肌肤刺激着神经,她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渐渐的,他的体温在升高,感染着她,有效的驱散了后背的那股子寒意。
从浴室到床上,从床上到地毯,两个人抵死纠缠在一起。
终于,如汹涌彭拜的潮水消退了激情,欧阳明锐恋恋不舍的亲吻着她光洁白净的额头,翻滚着躺在了雪白地毯上,摊开双臂仰望着上方,冷不防来了一句,“上面的灯脏了,应该叫人擦擦了。”
“哦?”梅琳达反而不是关注头上的灯,眼睛直直盯着躺在身侧的这个男人。
很奇怪,他怎么突然间就关心起来灯了,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竟然像极了居家男人。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梅琳达脸又红了,她怎么可以这么想。他若是居家男人,那她是什么,居家女人嘛?
一定是刚刚的一通亲热让她一时间溃散了防线。
抬起手,拍了拍额头,提升着自己的清醒意识,努力恢复清醒。
“啪!”一个巴掌冷不防的落在了欧阳明锐那张俊朗的脸上,他一愣,转动着头颅看向始作俑者梅琳达。
“为什么?”他的声音很轻,透着虚弱,听进人的耳朵,根本就无法将现在的他与方才那个生龙活虎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可恶!”梅琳达丢出了这么两个字,挣扎着起身,将凹凸有致的身体用一条睡袍裹住,仅留着两条雪白的腿在外面,来来回回在欧阳明锐头上走着。
她是在心烦意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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