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耸了弟弟一下手道:“走,我们去那边!”
小男孩噘嘴不愿意也只好跟着。
到了摊位末尾,才将篮子放下。
这里正对着城主府门口。
姑娘偷瞅了下门卫,有些躲闪,如果人家不顺心上来赶人那就遭了。
今日做的有点多,没地方卖,还得走街窜巷,弟弟太小抗不住的。
“烧饼!刚出炉的烧饼!”小男孩儿稚嫩的叫卖声不大,但很清亮。
姑娘又瞄了几眼壮实的门卫,见他们并未烦感便叮嘱道:“小琰!晌午饿了你就吃烧饼,篮中有水,卖不了也没关系,等夕阳落了姐就来接你!”
小男孩儿边点头边喊,也没顾着姐姐走。
姑娘安排好也安了心,天不亮就早起做烧饼,弄了满身香汗,头脸都没来得急打理,很想回去洗个澡,再好松补补觉。
她父亲在矿难中死了,母亲思久成疾也在三年前去逝,多亏了母亲有这做烧饼的手艺,女承家业,过得还算温饱充实。
姑娘家离得不太远,转过大街入了一条小巷便沉步到了家门口,不禁侧头望了望对门敞开的门铺。
铺中一个俊朗青年正赤着上身在铺台上裁着青淡的布料,见姑娘望来,便乐得合不拢嘴。
“嘶啦!”布料裁跑了线不能用了。
姑娘捂嘴偷笑着便进了自家小院儿。
青年只是微皱了一下眉头,苦笑着展开长条布料,又看了眼门中窈窕的背影,便一时兴起,将布料铺平,拿起打线的彩笔,在上面一阵勾勒。
不多时,青年欣赏着自己凭印象画出的门中佳人图,美的不成样子。
只不过下手太急,还没添上眉目唇鼻,但下一刻他又不想再添画了,他又不是什么专业画师,觉得这样也很好,只要心中有了模样,那便是最完美的。
姑娘家是两小间青砖房,姐弟一人一间,儿时父母住一间,姐弟一间,帮着哄弟弟,现在正房却是姑娘的闺房了。
姑娘在堂屋大缸里往后屋卧室中拎了几桶清水,又自赏了下墙边一排做烧饼的工具台,若是每日能像富贵家里的小姐一样不干这些粗活变成小淑女,想是才不会埋没了她的这份好姿色了。
姑娘本人道是不奢想,便在闺房中脱去了灰布粗衫,摘下半身红布绣花的胸兜,果真是峰高挺满曼妙弧线。
姑娘带着春天的凝雪钻进了青薄纱幔中的浴桶。
“哗啦啦……”的清水撩在滑润的肌肤上,散发着好似花儿一样的芳香。
水滴滑过,也洗去了一身的疲乏,不禁带上了些睡意。
就在半合半睁秀目中,闺房门外忽有片影子隐没了下去,房门也被俏俏推开了个小缝隙。
姑娘红唇角微微一翘,依旧自顾自的。
多时也洗得差不多了,便捋一捋乌黑的至腰长发小声喃喃道:“又是你这坏蛋,总是偷瞧人家!”
忽的房门缝隙被敞开了很多,从中探出了个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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