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他反应过来，老杰克问的该是麦斯克。

“死了。”王驱顿了一下，补充道：“如果没死，也不是我们能找到的。海特·福克斯目前隶属于一个非常具有能量的组织，如果连她都无法将杀手挖出来的话，仅凭我们2个也不可能做到。”

也不知老杰克是不是已经习惯在系列案上碰壁了，他显得并不失落，话头一转又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初是什么东西让你觉得案子背后仍有玄机的？不要告诉我是直觉。”

“我不能告诉你全部。不过我能告诉你的是，她父亲的案子是她之所以会加入这个组织的主要原因，也是她能在这个组织内混的很好的原因。然而就和这个世界上所有具有巨大能量的组织一样，它的工作内容非常危险。从一些渠道中，我得知这个组织已经变质了，它开始利用员工们去做一些违反组织核心价值的事情，我不想她被利用……就和你一样，空口白话并不能说服她。因此我想劝她离开，就必须提供一些可靠的证据，一些…决定性，足够说服力的证据。”

“所以，你要从根源起手。”老杰克总结。

“起码值得尝试。”

“好吧，既然如此，就让我和你谈谈福克斯系列案……”

在谈话中，老杰克向王驱详细解说了福克斯系列案的始末。这个系列案是从某个家庭主妇开始的，无论是她还是其家里人，都属于低风险人群，惹上麻烦的几率微乎其微。在当地警察的调查当中，虽然也找到几个和他们家存在些许冲突的人，不过他们要么不具备杀人动机，要么有不在场证明，甚至有的连作案能力都没有。

最终，警方也仅能断定这是一起恶劣的随机杀人案件。然而这样的案件并没有停止下来，在接下来的数年内，美国多个州份都发生了类似的案件。现场遗留证物和作案手法一致，让fbi介入调查，并将案情合并调查，成为系列案。

可是系列案的犯人实在是太小心谨慎，又或者太神通广大了，每一起的案件竟然都没有露出破绽，因此案件一直悬而未决，最终导致了摩尔根·福克斯在圣诞节被杀害。

案情…轰动一时。

不过其实调查组已经在凶手背后追了大半年，因此已经无法再“大张旗鼓”，负责调查的fbi已经换了几个批次，局里上下都快被压力给逼疯了。

联邦法官，上帝在上，一个联邦法官被杀害了！

fbi当时的想法是凶手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调查，所以做出了如此嚣张的事情来挑衅。而最好的回应不应该是打锣打鼓的调查，反而应该平息分拨，让犯人无法再调查方的反应中得到快感。

（所以…这才是当年事情这么无人问津的理由。）

事实上调查局最后也后悔了当初的这个举措，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凶手竟然没有再犯案了，就像是他已经充分得到了满足——fbi投降了。

是的，美国国内最高的调查机构在联邦法官被杀之后都偃旗息鼓，还不是自己胜利了吗？

调查局后悔莫及，最后能做的也仅仅是尽可能的封锁内情，降低调查局在公众形象中的失分。

（还…莫名的熟悉与可笑。）

“你觉得会重启吗？”脉络说道这里，王驱基本上已经充分了解了整个系列案的内情，录音笔的内容也变成了新的道具，叫做【‘奥米茄’的独白/福克斯系列案之始末与分析/新的方向】。

“fbi？”老杰克笑了笑，说道：“我不觉得…起码，在新的案件出现前，他们不会插手或者重启。因为这是‘浪费资源、看不见其中的必要性和子虚乌有的’。”

“谢特，还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夜深了，也该是时候离开了。在离开之前，王驱说大概两天后他会去伯利恒一趟，看看最新的案发现场，问一下老杰克有没有办法帮他弄到能进场的证件之类的。

“当然没问题，我甚至能和你一起去，不过，为什么要是两天后？”

“我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

“关于？”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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