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矛刃的两侧竟然用细链各吊了一名全身**的男子,他们双臂被反绑,头颈垂落,脊背弯曲,仿佛奄奄一息,受刑的惨状令人不寒而栗。
从出土数量看,它作为常规兵器的可能性不大,滇国墓葬出土的吊人铜矛目前存世仅2件,只能推测它是用于某种仪式,例如祭祀或其他重大活动,具体作何用途还是一个谜,从局部细节图中还可以看出,受刑人的头发在头顶束起,所以垂下史记来的时候没有呈现出披头散发的样子,这正好印证了司马迁《史记》中有关滇国人梳椎髻的记载,它是我国古老发式之一,西汉吊人铜矛,高305厘米,身呈三角形,基部平直,銎稍长,晋宁石寨山出土,在矛身基部的折角处,通过两个穿孔,各吊着的铜雕人物,他们形象一致,双手背剪,手腕被拴系着,将整个身体悬吊起来,全身**,均为男子,头颈和长发低垂着,脊背弯曲,双腿垂驰,脸上呈现出既痛苦不堪,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在经受过严酷的刑罚后,生命的气息只有一丝尚存,他们已无力挣扎或反抗,整个画面表现出悲怆与恐怖的气氛。
三支俑铜灯器物为一**男子呈跪坐状,腹部和跨下有带缠绕,双手分别向两侧平伸,手中各持一圆形灯盘,头昂立;头顶上又立一圆形灯盘,灯与俑搭配和谐,给人一种美感。灯在古代青铜灯也写作“锭”,式样很多,常见的上有盘,用以盛油或插烛,中有柱,下有底,有的底如雁足,称“雁中灯”,有的圆盘下有三短足,盘边有把,自身铭文称为“行灯”,有的铸成人形、鸟形、兽形、树形等,尚有周围有壁及可开合的门,以调节气流和照度,如河北满城汉墓出土的长信宫灯,铜灯盛行于战国至汉晋。
贮贝器是滇国特有的青铜器,具有浓郁的地方特色和民族风格,大约在两千多年前,在云南昆明滇池地域有一个古王国是滇国,《史记·西南夷列传》中曾多次提及。上世纪50年代,在云南晋宁石寨山、江山李家山等地出土一批古滇国货币是贝壳和超过万件的青铜器,贮贝器便是其中之一,发现的青铜贮贝器有多种形状,这些贮贝器主要用来盛装货币是贝壳,同时还具有较高艺术审美价值,尤其是贮贝器的器盖上,采用了分铸再焊接的技法,装饰了许多立体雕像,这些雕像既有人物,也有动物,雕琢细腻,形象生动,有如一部缩影的滇国人文历史和自然历史。
贮贝器器盖上的动物,有牛、羊、马、猴、鸟、虎等多种,尤以牛形为最多,因为牛是表示富有的象征。左图为一件七牛贮贝器,高195厘米,云南晋宁石寨山出土,为西汉时期器物,现藏云南省博物馆,该器上圆下方,平底四足,器盖呈斗笠状,顶端有一圆孔,四周焊接立牛七头,顺时针方向排列,牛角弯且长,四肢呈直线,为静立状,形态娇小可爱,滇国青铜贮贝器上的牛饰,从一牛到八牛不等,人们把牛这种代表财富的形象搬上贮贝器,其寓意不言自明了。
贮贝器器盖上的人物形象,又大抵可以分为奴隶主、贵族、奴隶、士兵等几类。古滇国是一个奴隶制国家,所以奴隶主与贵族的形象在滇国青铜器上很常见,右图为一件,高50厘米,盖径26厘米,云南晋宁石寨山出土,亦为西汉时期器物,现藏云南省博物馆。该器属于束腰筒状贮贝器,腰部内收,两侧饰对称虎耳,底部有三个兽爪形足,器盖上焊接一组立体雕像,分为里外两层,外层是四头肥硕的犍牛,呈逆时针方向排列。里层台上一立马,昂首嘶鸣,马上有一骑士,双手控缰,腰间佩剑,通体鎏金,显得格外醒目突出。在众牛的环绕下,一位鎏金佩剑骑士突现眼前,它告诉世人:他是古滇国的一位重要人物,不是奴隶主,就是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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