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它是借助语言的魔力,达到加害对方的目的,最常见的形式是面对面的诅咒,不得好死、千刀万剐等等。更多的是通过诅咒对方的名字达到巫术的目的。傣族有一种“放罗”巫术,目的是挑拨别人夫妻关系,自己好插足。做法是从夫妻家坟地的篱笆上取二片竹,刻上:“你两胸上长刺,不能彼此拥抱,只能象隔河相望一样”,然后放于对方竹楼下,认为三天内就会夫妻失和。在东北汉族和满族地区有一种蒸猫诅咒,如失者发现某人偷了自己的财物又据不承认,失者就将偷者的生辰八字、姓名写在纸上,与一只猫一起放在蒸笼内蒸煮,猫在笼中挣扎惨叫,失者便诅咒偷者也象猫一样,不得好死。
驱鬼是对鬼施行的一种攻击性巫术。在生产、建房、治病、丧葬中经常使用。这是民间巫师的最主要的工作。凉山彝族毕摩为病人治病时,让病人坐在门口,头顶一个竹簸箕,毕摩大叫“把害人的鬼抓住,快抓住他”,同时命助手持锹把火塘灰撒向病人头,利用灰把鬼赶走。彝族另一种巫师苏尼在驱鬼时,在火塘边摆许多树枝贡品,他绕火塘而行,一边敲羊皮鼓,一面请各位山神降临,随后突然把一个陶罐口打开,说:“把鬼捉住了快放在陶罐里”,说完立即把口封住,并喊:“害人的鬼,我要烧死你”说完,苏尼把陶罐中鬼倒进火塘,并说“鬼阿,你等着吧,到竹筐能盛水时,你再回来。”还有:纸船明烛照天烧、婚礼上用箭射新娘、迈火盆等等,汉族的驱鬼巫术后来许多被道教继承下来。符、剑、印、镜是道士的主要驱鬼工具,驱鬼巫术也适用于凶死者。黎族对凶死者最为畏惧,送葬时必须举行复杂的仪式,必须走弯弯曲曲的路,使凶死者的灵魂谜路难返,下葬时还要以巨石压尸,或以木桩钉尸,目的是让凶死者的灵魂永远不能返回家园,否则就会扰乱家人。
避邪它是利用一定的物件来防止邪鬼来犯,也是一种消极巫术。避邪物一般装饰在建筑物上、交通工具和生产工具上,也有佩戴在身上的。普米族在门或墙上印有许多石灰手印纹,据说这是一种打各鬼的姿势,鬼会见而生畏。在门楣上挂刀、剑、锯、羊角等也可避邪。鄂伦春族在仙人柱上悬挂野猪牙、熊鼻,侗族在门上挂狗头,以狗护家。苗族在门上挂有米筛和渔网,认为米筛象征眼睛多,能识破鬼的行踪,鱼网则是捉鬼的工具,鬼见了便会避而远之。图腾也是一种避邪物,彝族多在门上画一只虎。中国西北和欧洲地区常常挂马蹄铁。汉族的护身符、门神镇宅宝剑等都是避邪物。
巫道在民间,有溶巫道佛于一体的教派,其以太上老君为教主,教派分“道法二门”,以巫法主其内、道法主其外,吸收巫道佛三教的思想,具有深厚的古代巫道承传,巫出现在中国的历史是很久远的,在原始社会时,由于人类所认识的知识比较少,对这个社会中出现的某些状况不了解,把自然界的打雷、闪电、下雨、火山喷发、地震等现象误以为是某个神仙在发怒,整天诚惶诚恐,怕天神一个不爽就降灾患于身上,就如同疾病、瘟疫等,所以原始人类就把某些东西用来参拜,因为他们觉得这些东西是神的化身,神是由这些东西衍变而成的,也就由此而产生了“图腾崇拜“。崇拜就有某些仪式,通过这些仪式,人们向神表达自己的虔诚之心,也表达了自己的某些愿望,比如生子、长寿、希望风调雨顺以求获得丰收等等愿望,而有仪式就得有个领头人,通过这种人,组织各种仪式,把众人的愿望传递给神,这类人就被称为“巫”。
巫的权力很大,因为他是神与人之间的中介,能够知晓神的旨意,这对于一般的人来说,可以说如同神的化身了,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因此巫掌握着祭祀、医治、部族历史传承等权力。晋唐之际,由于文人或道家的参与和整理,并大量吸收佛教经籍理论,使原来巫道一体的宗教形态呈现理论化现象,道教从而与巫教产生了较大的距离,道教从此升上上层统治阶级庭阶,而巫教却在民间潜流不息。
由于历史上统治阶级以正统的立场对巫术与加以禁绝,使巫教的生存变得十分艰难,于是,巫教(巫法)开始寻求生存和出路,首先就是与道教靠拢,使民间也认同它们同属于道教。如此发展下去,巫道逐渐产生结合,而成为既巫既道、内巫外道之“道法二门”之巫教形态。首先,巫教要将道教的祖神太上老君认定为自己的教主,以证实巫教也属于“老君教”或“老君门下”。于是编译了太上老君的出身,以为巫教之成为道教张本。除了搬来太上老君,同时也将张天师、三清、三元、三官、五岳、四渎、玄天上帝以及许多道教神都搬进巫坛,并以“太上五灵老君“或“太上三元心正法”、“太上五雷紫微雷霆法院”等名目标榜之,并大量吸收道经之《太上说常清净经》、《太上玄天妙经》、《太上紫微宝忏》、《太上老君星夺宝忏》、《三官经》、《天地水三官消灾无罪忏》、《十一大曜》、《南斗经》、《北斗经》等等经忏,以道教之科仪充实于巫道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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