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身穿棕色劲装的汉子骑马冲了过来,把花羽良围在了中间。
其中一个汉子大声问道:“刚才那根大铁棍子是不是你的?”
花羽良咽了咽口水,“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那个汉子提高了嗓门,“你用大铁柱子砸伤了我们总镖头的马,大家伙儿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
街上行人看见又有热闹瞧了,纷纷聚拢过来。
“总镖头?你们是镇远镖局的人?”花羽良隐隐感到不妙。
“你既然知道镇远镖局的名号,就赶紧过去跟我们总镖头磕三个头赔礼道歉!”
花羽良答应白彦朗帮他重返镇远镖局,不想把事情闹大,就算对方言语蛮横,他也没有发作。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妈的,砸伤了你们的马又怎样?又不是砸伤了你老妈!”八哥躺在花羽良手心里高声骂道,它从来不会忍气吞声,更不知道什么是顾全大局。
祸从口出!花羽良深知骂人不能带“妈”字的道理,心中暗暗叫苦。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汉子闻言大怒,挥起马鞭想要抽打花羽良。
“住手!”白彦朗站在怡红院门口大喊,“花大侠是我的朋友!”
苏胜男他们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站在白彦朗身边。
那几个骑马的汉子看见白彦朗都愣住了,他们对白家的少爷多少还有些忌惮,就算现在白彦朗被逐出了家门,他们还是不敢轻易得罪他。
就在这时,一个四十多岁、身穿棕色绸衫的汉子怒气冲冲地分开围观的人群,走到花羽良面前。看热闹的人们看见他单手拖着一根大铁棍,心生畏惧,纷纷向后退开了一些。
那几个骑马的汉子赶紧翻身下马,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总镖头!”
来人正是镇远镖局现任总镖头白岩锦,只见他贼眉鼠眼鹰钩鼻,面色不善!
“白彦朗,你的朋友打伤了三叔的马,这笔账该怎么算?”白岩锦两眼紧紧盯着花羽良,话却是对白彦朗说的。
白彦朗轻轻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之意,“三叔若是计较,小侄照价赔偿就是!”
白岩锦冲白彦朗瞪着眼睛说道:“照价赔偿?你赔得起吗?”
汪戏之走了过来,向白岩锦抱了抱拳,“在下盖帮汪戏之。刚才事情的经过我都看见了,完全是个误会!受伤的马就由我们盖帮来赔偿好了,还请白总镖头消消气,不要跟这些年轻人一般见识!”
刚才镇远镖局的人围住花羽良时,汪戏之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可他看见白岩锦亲自露面以后,担心事情会闹大,就不得不出面劝和了。毕竟怡红院的扩建工程还没结束,这个场子说起来应该由盖帮来看管,汪戏之不愿看见有人在自己看的场子大动干戈。另外,他还欠八哥一个人情,不希望它发生意外。
白岩锦瞪了汪戏之一眼,显然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年轻人做错了事,我这个作前辈的更应该好好管教!这件事跟盖帮无关,你们不要插手!”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