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披破旧的麻布衣衫,声音尖细刺耳,是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
难道他就是刺客?他到底是谁?能从满地的老鼠尸体中找到“大强”和“二强”,这是何等眼力?
“不对!你不是大强!你也不是二强!”那人突然发觉自己认错了“人”,把手上两只死老鼠往地上一扔,又捡起另外两只,“大强、二强,你们死得好惨啊!”
“……”
“……”
“……”
众人无言以对,只觉得那人哭得撕心裂肺,竟不忍心出言打断。
那人哭了一会儿,把两只老鼠的尸身轻轻收进怀里,抬头厉声说道:“姓花的,你用的是什么妖法?”
“什么妖法?”花羽良反问。
“你不要装傻!老子早就看出来了,你一吹哨子,那个女人就喷火!”
苏胜男怒道:“花羽良,我就知道你故意吹哨!”
花羽良不敢得罪苏胜男,赶紧说道:“你不要听那人胡说,我哪里会什么妖法!”
那人恶狠狠地说道:“你用火焰妖法杀我大强、二强,老子今天要你偿命!”
花羽良大声说道:“是你先用老鼠伤人在先——等等,你到底是谁?”
那人瞪大了眼睛喝问:“什么?你连我‘鼠圣汪戏之’的大名都没听说过么?”
“鼠圣”?“汪戏之”?花羽良确实没听说过。
李寻乐低声说道:“这个鼠圣汪戏之武功了得,咱们加起来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要轻敌!”
就连武功深不可测的李寻乐都对鼠圣汪戏之忌惮三分,花羽良提高了警惕。院中众人原本没把汪戏之放在眼里,听了李寻乐的话,都不禁感到有些紧张
朱景涛把仍在熟睡的妹妹交给一个老妈子,大声说道:“汪戏之,冤有头债有主,你既然是来杀我朱景涛的,就让咱们一对一做个了结吧!”
四刀流永不退缩!
汪戏之鼠眼一番,“杀你?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让老子动手?”
朱景涛微微一愣,问道:“难道你不是来杀我的刺客么?”
聂荣也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拿了黑衣社的悬赏令?”
“黑衣社是什么玩意儿?你又是谁?”汪戏之一脸不屑地说。
一个黑衣社的人说道:“你最好放尊重点儿,我们黑衣社专做收钱杀人的买卖!刚才跟你说话的就是我们聂荣聂社长!”
自从聂荣的真实身份曝光以后,他的手下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汪戏之“嘿嘿”笑了一声,“原来姓聂的才是谋财害命的刺客!”
聂荣强忍怒气,“聂某不是来杀人的,是来救人的!”
汪戏之又怪笑一声,“哈哈哈!杀人的不杀人,反而来救人?原来你们是‘正义’的黑衣社!”
聂荣不接他话茬,大声问道:“你说自己不是刺客,为什么来着这么多老鼠袭击朱家大院?”
“老子不知道什么‘猪’家大院,‘狗’家大院,只知道这里是老干爹存放酱料的库房。只要是老干爹的东西,老子都要摧毁!老子刚刚洗劫了他的小吃店,现在要把他的库房一个一个都捣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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