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欢爱过后糜烂的气味。

赤练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得不说，风月场待久了的人儿，身上别有一段风韵。比起那些在自己身下承欢时唯唯诺诺的人好的不得了。看着两张熟睡的面孔，赤练觉得，或许他们给自己带来的新鲜感会比之前的那些人要强烈一些。至少，现在自己并不急于杀他们。她伸出手，粗糙干瘦的手摸上他们熟睡的脸，赤练细细端详着他们的睡颜。渐渐两张脸交叠在一起，混合着香炉中源源不断溢出的烟雾，赤练仿佛看到了那张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的刚毅面庞。

柳郎，是你吗？赤练两眼有些无神，思绪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柳郎，柳郎。为何你不能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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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陷入了尴尬的氛围。蜡烛在不断燃烧，跳动的火苗照在纱窗上，拉出长长的光影。南宫笑抱起剑，打算离开。却听到背后苏小小一声喊。

“你要去哪里？”

沉默。南宫笑明显不想和苏小小讲话。

苏小小揉揉发涨的太阳穴，再一次好脾气地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

“我去找茅厕，‘爹爹’也来吗？”南宫笑朝苏小小挑挑眉，特意把“爹爹”两个字的发音咬得特别重，似在嘲笑苏小小没办法跟着自己。

苏小小一时语噎。但她想了想，对着上官枫道:“上官，你陪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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