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护工来就好。”
“麻烦。”
云宸衍的手说话间已经探进去,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后背上,刺激十足地发挥作用,宋枝枝难忍地倒吸一口冷气。
男人眸色晦暗,蜷缩着手指迟疑地贴附上去,柔和温情的指尖传递着体温与关切,嗓音愈发低沉:“怎么弄的?”
“当然是祝晓婉了,她卑鄙又作孽,我的脾气哪能受得了这般欺辱,站起来打她,但被推了一把撞茶几上了……”
“自不量力……”
“谁自不量力了?”宋枝枝趴在枕头上,扭头过来据理力争,“我是被下药了没力气,不然我的战斗力至少是她的五倍!”
冗长的眼睫垂落,遮蔽住黑瞳漾起的笑意,云宸衍没说话,嘴角却失控地抽了一下,手指的力度又柔和些许,抚触的面积在扩大。
他无法否认,资料上淋漓尽致体现出她因骁勇善战得来的“声望”。
但此刻攻占大脑的想法并非仅限于此,也囊括了从昨天一直在思考的:她为什么要用命反抗?
诚然,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在意贞洁,可重要到以命相搏了么?
每每念起昨日的鲜血淋漓,云宸衍只觉得心尖好似被银针划过,鲜血从细小的伤口外渗,许久才能攒聚起来的滴落的一颗。
浅淡得好像并不需要额外处理甚至大部分时间可以忽略,但每每安静下来,才会觉察到那种疼痛是经久且绵延的。
“为什么用刀片割伤自己?”
经过许久的迟疑,他才缓缓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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