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多给你五天时间。”
文贤为难:“五天时间我最多只能给你城防兵布置安排详情,太子府那边来不及。”
白四踢了文贤一脚:“废物,五天之内我要城防图以及太子府布局图。如果不然,下次叫你熬上三天。”白四扔给他一颗解药,就消失了。
文贤吃过解药,看看烈嘉炎,开始计划着什么。
第二天早上烈嘉木就听说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之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特意召见了候太傅。
候太傅比烈嘉木更早的得到消息,也清楚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闯下的祸事,事发当晚就已经惩罚了始作俑者,打断了他的一条腿,直到现在还处在昏迷当中。
候太傅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头:“微臣教子无方,请太子降罪。”
烈嘉木也是头疼,虽然说儿之过父之错,可这候太傅一直教导自己,功不可没,就因为那个倒霉孩子就处罚他实在是有些不合适。只是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全城都在议论自己,认为自己没有能力继承大统,更是对整个皇家都提出了质疑,这件事情实在是关系太大了。又不得不代表皇家,代表自己做出些表示,好平息百姓的议论。
“太傅,你教育本王功不可没,可这件事关系甚大,也只能委屈你了。”烈嘉木表现的很无奈的说道。
“微臣不委屈,甘愿受罚。”候太傅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内心希望太子不要灭杀他满门才好。
“始作俑者候二公子必须死,而候太傅你,也只能是告老还乡,过些清净日子吧。”烈嘉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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