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在古窑城的不动产很快就卖了个干净,虽然价格被压得很低,但都顺顺利利的脱手而出了。
不动产卖了干净后,阮瑜和阮父便开始轻点下人,昔年的忠仆都被留了下来,阮父打算带着他们一起去大泽,而且这些昔年忠仆大多都上了岁数,很多却都没成家,带他们走,也是有了一份想替他们养老的意思在。又留下了一些年轻得用的下人。剩下的一部分该给卖身契然后在发些钱财遣散的遣散,另一部分则是该发卖就发卖,这些个被发卖的人都是在阮家动荡中嚼舌根子扰乱人心之人又或是吃里扒外之人,既然你身为仆人之时不做好份内之事,如此他们阮家又何必做老好人还你自由身留下钱财让你过活呢?
这样一系列的事情做完,古窑城的人家们也都知道了阮家要走的消息。
阮家东西都已经收拾好,马车也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时阮父却才收到姗姗来迟的族长回信。
“欺人太甚。”阮父打开信纸,一字一句看下去,突然火冒三丈。
信纸被发怒的阮父撕成两份,飘落在地上。
阮瑜随手拾起离自己最近的那一份,没看几眼,眉头就锁的死紧。
阮氏一族竟然把他们这一支除名了,族谱上他们的名字都被划去,如今他们是在外飘荡的无根浮萍了。
明明是阮氏族人怕他们这一支连累,又恰逢他们说要回大泽,急急撇清了关系,信中却信誓旦旦地说是他们这一支触怒龙颜,抹黑了阮氏声誉,他们思虑再三迫于形势才不得不将他们这一支除名。
伪君子。
谁人不知道家族对一个族人是怎样的存在?也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被家族除名,阮氏够狠!阮氏兴起的功劳大部分来自他们这一支,如今用完就扔,这一套耍的真的不错。
气是真的生气,可那一阵子的火气过去后,阮父又不得不冷静下来思考之后阮家该何去何从。
如此行程就停滞了,这倒是合了阮瑜阮瑕的意。
今日天气正好,阮母在床上休养了一段时间气色终于好些了,于是阮瑜便提议阮母出来走走。
阮母也确实很久没有出房门了,她没有多加思考答应了。
两人带着丫鬟绕着园子走了两圈,阮瑜看阮母显露出疲意于是便就近带着阮母来到了园子里的阴凉处,这里有搭好的秋千可供歇脚,也有石桌,是一个很好的休息之处。
阮瑜扶着阮母坐上秋千。
秋千是用上好的木头做的,绑着的绳子是结实的麻绳,阮母坐上去后还新奇的抚摸了秋千好一会儿。
她问:“这是我们刚刚搬来的那年阿瑕那丫头缠着老爷做的吧?”
“是啊。”阮瑜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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