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杭瑜又是一拍,“说!”
县令这次哆嗦的开口,“小的是奉了平洲知府的命令,将楚渔坳的贱民抓起来,他们在贡品里投毒,意图毒害天子,将他们抓起来,也是为天子除害!”
“你说楚渔坳的村民在贡品里投毒?那他们投的是什么毒?你凭什么说是他们投的毒?事情都没调查清楚,那条律法上规定了要将他们全部抓进大牢?”杭瑜一连串的问题劈头盖脸的丢给县令。
县令道:“冤枉啊,小的真的是奉命行事。”
“从现在起,衙门暂时由本钦差接管。”杭瑜将一个令牌丢在县令的面前,县令捡起来一看,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自然是认不得羽林军的腰牌,但是他见杭瑜衣着不凡,也不敢多想。连忙磕头,“不知钦差大人驾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钦差大臣赎罪。”
一听钦差二字,堂中衙役纷纷下跪,就连楚宴也是一跪,齐声声的喊道:“恭迎钦差大人!”
良墨忙将楚宴扶起。这羽林军乃是皇城禁卫军,是皇上的亲军,宫牌自当是真的,是他们离开皇城的时候,杭瑜和禁卫军统领要的,以便不时之需。没曾想,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关于楚渔坳投毒一案,疑点众多,待本官将一切审查清楚后再做定夺,现本官命你先将本案的卷薄呈上!”杭瑜道。
衙门里的衙役找到案薄,交由楚宴传给杭瑜。
杭瑜仔细查阅卷宗,一旁站着的楚宴心里只打鼓,他只是觉得杭瑜有能力,但他不知道杭瑜是钦差大臣。想来他之前莽莽撞撞的,如今就更加小心,生怕自己有一点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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