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杭瑜都不曾听到有关于苏珩的消息,稷子杰时刻在他眼皮子地下晃,不停的嘀咕,让他有些后悔当时要把稷子杰留在身边。
早晨,杭瑜刚刚睡醒,便感觉公司中弥漫在危险的气息,扭头一看稷子杰就睡在他旁边,一掌将他打到床底。
只听“哎呦”一声,稷子杰捂着脑袋吃痛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委屈的看着杭瑜,揉了揉酸痛的胸口,“你下手真狠。”
“再有下次,你试试看。”杭瑜恶狠狠的警告他,“滚。”
“不走。”稷子杰哼了一声别开头,“我们昨夜同榻而眠,我要对你负责。”
杭瑜撑着身子坐起,眼神凌厉的看着稷子杰,“你再废话一句我就将你大卸八块。”
良墨闻声赶来,猛的推开门,“公子你没事吧。”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稷子杰与杭瑜都只穿着一层里衣,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地上,他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冲过去揪着稷子杰的衣领,抡起拳头照着稷子杰那张俊美的脸狠狠的打下去。
不出所料,稷子杰的脸上挂了彩,他欲要抬头,迎面又是一拳,稷子杰被打的吐了口血,在第三拳时,杭瑜制止了,“良墨。”
良墨冷哼了一声,狠狠的甩开稷子杰的衣领,站在一旁。
“你昨晚怎么进来的?”杭瑜铁青着脸,看着稷子杰。昨夜他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稷子杰捂着脸,含糊不清的说道:“走进来的。”
杭瑜板着脸质问,“进来做什么?”
稷子杰委屈道:“我昨夜喝多了,走错门了。”
的确,屋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杭瑜眯着眼仔细的将稷子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仔细回想昨夜,并无异常,但他此刻觉得四肢无力,脑袋晕沉沉的,像极了被人下了迷药。沉默须臾,杭瑜挥了挥手,“滚。”
稷子杰满面痛苦,从良墨身边经过是嘀咕了一句,“下次动手别打脸。”随即酿酿苍苍的开门出去,没有人注意到他开门的时候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公子,你没事吧。”良墨问道。
杭瑜自知他问的是什么,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浑身无力,像是被人下了迷药。”
“什么!”良墨一脸震惊的看着杭瑜,“究竟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给你下药。”
杭瑜摇头。他若是知道,就不会中计了。
“难不成是稷子杰?”良墨脑子闪过一个念头。
杭瑜否认,“不是他,他虽爱胡来,但绝不会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问道:“苏珩有消息吗?”从那时客栈一别,他已经好几日没见过苏珩了,仔细算下来,他和苏珩一共也就见了四次面,但每一次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
良墨摇了摇头,“没有,这几日都没有他的消息,苏府大门紧闭。”
“行了,出去吧,多留意一下平洲府衙的近况。”杭瑜说完便躺下了。
“那苏珩那里?”良墨试探着问。
杭瑜不语,良墨识相的退了出去。
杭瑜睡到下午方才出门,他来平洲已经有小半个月了,不能任由时间流逝而不作为,所以他决定主动出击。便想起了那日在茶楼里遇到的平洲知府的儿子,一看便是个纨绔子弟,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以那人做突破口,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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