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的叫声过大,惊了不少人前来。当他们看到苏珩坐在地上的时候,也是一惊,那神色不比的杭瑜刚刚吃惊的样子好看到哪里去。
“这不是苏珩吗?”人群中一阵议论。
立马便有人接话,“是了是了,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是呀,我也不见他上山。”
“我也不曾见。”
一群书生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也不顾及苏珩的脸色。
观言最讨厌别人非议他们家公子,瞥了瞥眉道:“这云山寺对天下人开放,你等是人,我家公子也是人,兴你们来就不兴我家公子来了。再说了,我家公子来此是与那方丈对弈,又不曾碍了尔等的事,尔等何故于此非议我家公子,难不成尔等爬了这么高的山,行了这么远的路还没消食?若是没消食,这后山如此之大,尔等又隔壁聚集在此处?”
观言说完,人群中便响起了掌声,稷子杰从人群中走出来,用扇子将落下的碎发挑至耳后,语气极为不屑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厮。”然后将目光转向一直不曾多言的苏珩,“久闻苏公子德才兼备,聪慧过人,乃天下第一才子。有句话我想像天下第一才子讨教一下,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苏才子觉得此话是对?还是不对?”
众人吸了一口凉气,不敢出声。这稷子杰为人虽风流,但文武双全,为四大才子之首,其能力不容小觑。
苏珩依旧坐着不动,“如果父亲是一个好色成性的**,你说这儿子是会遗传了父亲生性风流还是用情专一呢?有一句话叫有什么样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如此看来好像前者的可能性会大一些,依稷才子之见我说的有无道理呢?”
聪明的人皆听出话里有玄机,苏珩的意思是这稷子杰之所以风流成性,完全是遗传了他爹。但有一点只有稷子杰和苏珩明白,稷子杰之所以风流成性,是对女人的一种报复,她娘在辛苦怀他的时候,他爹终日留恋花柳之地,与别的女子承床笫之欢,后还将花柳病带给他母亲,致使他母亲早早的离世。
此语一出,稷子杰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不少。
就在这时方丈同极为年迈的老僧一起朝这边走过来,“今日比往年热闹了许多。”
众人纷纷低头行礼,苏珩见方丈来了这才起身,唤了声“方丈。”算是行了礼,转头对观言吩咐道:“摆棋盘。”
观言忍着头痛,麻溜的去给他们摆棋盘。众人见没他们什么事,该散的也散了。苏珩与方丈对弈与他们无关。
这桃花会到也像个样子,有猜字谜,作对子,即兴作诗,作画等等有趣的活动。杭瑜几人穿梭在人群中。
良墨道:“公子,你说那苏珩为何来这里?”
杭瑜道:“不是说来下棋。”
良墨点头。见自家公子没将观言的话放在心上,便也不多言。但他总觉得这苏珩来这云山寺与自家公子有关系,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一时间想不出来。
“盛公子,要不要试一试作诗?”沈复身边的人道。
杭瑜摇头,“不了,我乃习武之人,作诗是你们文人的事,你们随意,我独自转转。”
见杭瑜婉拒,那人便不在强求。
杭瑜领着楚宴良墨在人群中闲逛,稷子杰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挡住了杭瑜的去路。“一别八年,瑜儿可还记得我?”
杭瑜内心叹了一口气,没好气道:“如你所见。”
稷子杰微微带着怒气道:“见了旧人连招呼都不打,瑜儿还是和当年一样目中无人。”若不是他看见了他身上的玉佩,还真是没认出他来。难道这一别八年,他就不曾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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