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建造交给了小九和虫子,林一飞没有时间在忙碌生意的事情了,因为赵构发火了。
一黑一白。
一卷一剑。
方圆先生与苏大剑圣站在御花园中冷眼看着颤抖跪地的官员,黄潜善,汪伯彦,朱胜非,韩世忠四人最为恐惧,不断的叩拜求陛下恕罪,而此时的赵构脸色通红,手中一把断剑,眼前一尊被劈开两半的半人高玉石。
林一飞未跪,他无需跪拜。
苏翻译未跪,他不屑跪拜。
赵构挥手用断剑拍在了韩世忠的悲伤,一道闷哼传出,赵构抬腿将黄潜善踹出很远,翻滚几圈后连忙在爬回原地。
今日的陛下怒了,百官不知理由,只知道这尊罕见的玉石与那三尺青锋出现在陛下眼前时,陛下便怒了。
苏梵音看着那炳短剑微微叹息,似乎有些惋惜,林一飞却用手肘撞了撞苏梵音的肋骨,小声道。
“知道因为啥生气了吧?陛下这几日在勤政殿内不眠不休,连陪同陛下的官宦宫女都连着一天一夜没闭眼了,官员主动入宫,他很开心,以为是一同伤心国家大事呢,现在好了,他一个皇帝累的跟狗似的,官员们却在浪费钱财在这玉石,宝刀之上,你说心寒不心寒。”
与苏梵音分析眼前的情况时,林一飞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淡笑,可抬起头发现赵构正死死的盯着他时,林一飞一慌,着急了,把他比喻成狗了
尴尬的挠头拉着苏大剑圣准备离开御花园时被康履拦下,轻轻摇头示意二人稍等片刻。
今日的赵构将压抑了五年的怒火终于爆发了,管他是士大夫还是武将,没一人能躲过这一场怒火的燃烧。
“黄潜善,当初朕覆亡金国时,你是朕的随从,直到如今,你还是朕的亲信,可国事当头你却想着如何去讨好朕而不是去建功立业?”
“朱胜非,你想做良相,这就是你做宰相的路?韩世忠难道你一个武将也沦落到了这个地步?朕要北伐,你们是聋了不成,朕的姐妹,朕的姑母姨娘还在金国受苦,朕的皇兄还在等待回家,难道他们是我赵构的族亲,就不是大宋的子民?不想着如何去解救受苦受难的大宋子民,却只知道安心享乐,逼朕封掉所有青楼?抓壮丁去充军?朕不想这么做,可你们却一步一步逼迫着朕去毁了一切,如今朕要考虑一番,士大夫不可杀这规矩是否要废除。”
“陛下,太祖立下的规矩,怎能废除啊。”
“是啊陛下,对先祖不敬,有违论理。”
一群士大夫跪在地上不断求赵构,可宋高宗冷冷一笑。
“大宋已经灭了,灭在了宋徽宗的手中,如今的大宋是朕一手建立的,灭亡的北宋以成往事,而朕是南宋的开国皇帝,滚!方圆先生,苏大剑圣留下。”
哭喊的士大夫被宫中侍卫拖走,他们的特权即将消失,无法再朝廷公然反对赵构北上的决定,无法再指名道姓的辱骂陛下之后在去大肆的宣扬自己有多么牛b,如今一切都即将没有了。
但他们不会甘心,还会做最后一次的反抗,恐怕会很热闹吧。
回到勤政殿的赵构似乎心中还有怒气,转身看着林一飞与苏梵音时,发现对两人发泄怒气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第一林一飞不怕他,第二苏梵音更不怕他,一时间赵构有些颓废,脱下衣衫赤裸着筋骨坐在殿中的台阶上。
岔开双腿,不拘小节,此时的赵构很男人,在抬头看向身前一个怪胎时,发现那个黑衣的家伙睁着一只眼对他竖起来大拇指,而那个面瘫的狐狸照葫芦画瓢,摆着同样的姿势。
“噗嗤,赵构不由一笑。”
他二十五岁,苏梵音是十九岁,林一飞十五岁。
年龄差距很大,但是三人的内心相差无几,在皇位受了五年窝囊气的皇帝,会奔跑时就吃着百家饭长大杀人魔头,还有一个活了两世的方圆先生。
“苏梵音,来,切磋切磋,朕心有火气。”
“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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