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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似曾相识 求收藏

皇宫内,禁卫森严,这里与上京相比差距太大。铉恒心中念叨“不愧是辽军现今都城,果然不能开玩笑。”一念及此,他更加谨慎,躲过一批又一批巡逻兵。

“照这种土办法找人,恐怕与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不行,我必须抓个人来问问。抓谁呢?中京这么严,仿上京那样,随便抓个士兵肯定不行。再说,普通士兵地位太低,抓了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来。届时,反而暴露了自己。”铉恒一边躲避巡逻兵,一边思考对策,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妃子们的寝宫。

“就是这里了”铉恒指着妃子们寝宫,一步步悄悄临近。里面,空荡荡的,显得寂静无声。

“不会是个陷阱,我上当了吧!”这么想着,他连忙转头四处查看。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嘎吱”一声,铉恒听到一道寝宫的们被打开,他连忙运转内力,悄无声息的飞上屋檐。寝宫内,走出一位身着宫装的丽人,看其身段,乃是一个大美女无疑。

“大白天的,怎么会没人呢?不管了,先跟上她再说。”铉恒嘀咕,旋即,仗着自此以功的巧棹与深厚,无声无息无影无踪跟上了那宫装丽人,

铉恒一直跟着此女子,一路上,倒也会遇到一些宫女和侍卫、太监之类的人。不久后,宫装丽人走进一间无人的房子。

“机会来了”铉恒等丽人走进那房子,他站在外面,用右手食指放在纸窗上,戳了戳薄纸。纸窗上出现一个洞,铉恒通过这一个小洞,可以看见里面的一切。

女子进入房间后,对着空荡荡的说道“出来吧!有些事情我想问你。”

铉恒一听,心中凛然,自己居然被发现了,看来,不进去都不行。

“赵妃,你对石皇忠心耿耿,我们能够看出,但请你别轻举妄动。多学学聂妃,凡事以大局为重。”就在铉恒要进入空荡荡的房间时,一个黑衣人自房间窗帘后方走出,直对那名叫“赵妃”的宫装丽人。

“可是,石皇的孩子小延汐兄妹为何会在中京?幸亏耶律述律还没发现异常,要不然她兄妹二人早死了。”被称为赵妃的宫装丽人,心中不满。

“你说的这个,我也正奇怪呢?当年,辽军逼近幽都,冯皇后为了给石家留下皇族血脉,故意带着延兮兄妹从后门而逃,之后就失去了踪影。为何前月,延兮兄妹突然现身中京?这件事,真让人费解。不管怎么样,石皇还有继承人,那是最好的消息。”蒙面男子的脸色无法看见,但从其言语中听出,他是非常高兴。

“延兮和另一个小孩儿,在六天前,被辽皇不知转移到渤海国,也就是改名后的东丹国。现在,石皇的血脉,只剩下小延汐一个人,我希望你你们尽快行动,将小延汐救出去。在这里,如同在狼窝,随时都可能会死。”

“最危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小延汐现在很安全,你不必理会,我真正关心的是延兮,他才是未来石皇的继承人,我必须把他找回来。在925年,辽太祖东征渤海国,于旧地建立东丹国以统治渤海遗民,册立皇太子耶律倍为东丹王……”听黑衣人的声音,乃是一位男子无疑,而且年龄在四十岁以上,是一位功力高强的人。

“吱呀”房门被推开,铉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黑衣人,到达宫装女子身旁时,伸出一只手,将其打晕。黑衣人反应非常快,见有敌人来袭,并不接战,直接暴退,冲向被打开的房门,飞向不知何处?从这里可以看出,黑衣人是一位对敌经验丰富的人。

“轰”的一声,铉恒运转内力于双手,击向头顶的房梁,然后带着宫装女子离开房间。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以大动静,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去追黑衣人,更有益于自己的掩藏。

果然,中京的高层人物赶来时,只看见一道黑衣身影飞空而去,他们在后面紧追不舍。这,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见黑衣人成功吸引辽军的瞩目,铉恒左手腋下夹着宫装女子,立刻离开这间房子。他怕辽军反应过来,届时对自己不利。

飞出这间房子,铉恒并没离开皇宫,而是误打误撞的来到了辽世宗的寝宫。

“这里,相当安全,不会有人来搜捕,嗯!就是这里了。”铉恒自言自语,推门走进寝宫,里面空无一人。在这个时间,辽世宗正上早朝呢!

进入寝宫后,铉恒反手关上房门口,走到一张大床边。将宫装女子放在床上,然后双手贴在女子背上,运转内力,试图用内力唤醒女子。少倾,宫装女子醒来,乍一看,自己不仅在辽皇的寝宫,还看到身边有一陌生男子,顿时情绪失控,想要大叫。

“啊”女子刚开口,叫声还没传出三里,便被铉恒捂住了口鼻。

“小延汐兄妹是四年前我在河边救的,当初二人的母亲跳河而死,随行的一个小丫鬟名叫终归熏。小延汐兄妹与我情同父子,这次,我是来就他们二人的,当然,也包括另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儿。我希望你,将三人的情况如实告知,我才好救人。”铉恒慢慢的放开女子的口,深怕女子再叫,随时准备捂住对方。

“这么说来,冯皇后已死,而这两个孩子是你养大的。”宫装丽人果然没再大叫,她边说话,边打量铉恒的装束。

“是我养大的?也可以这么说,你说的什么冯皇后,我不认识,但我知道,是那宫装女子,也就是延兮兄妹的母亲。”铉恒从其言语中判断的。

“时间有限,我们长话短说,直接告诉我,三个孩子的情况。”铉恒见宫装丽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连忙火上浇油,坚定对方的信心。

“好吧!此时的时间,按照常理出牌的话,小延汐应当在大明宫,与辽皇的孩子们一起玩耍。你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那里有重兵护卫。”赵妃打量铉恒后,见其英武不凡。再加上,这里是大辽皇宫,一个能够为了孩子而豁出性命闯皇宫的人,还会对孩子不好吗?至少,在赵妃看来是这样的,所以,第一判断,他选择相信,把小延汐所在的地址告知铉恒。

“大明宫,在何方向?我现在就去。”铉恒颇为急切,现在的他,特别怕迟则生变。

“你就不怕遇到辽世宗耶律兀欲的甄氏、萧撒葛只两位皇后娘娘吗?算了,甄氏是如今唯一的汉人皇后,从后唐过渡到后晋,再到现今的辽朝,风韵犹存、端庄秀雅,知书识礼的她,想来不会与你计较。你躲在暗处,只需跟着本妃就行。记住,别隔得太近。”

“要我如何相信你?”铉恒没管赵妃的一堆废话,直接质问对方。

“你还有选择吗?”

“好吧!”铉恒语塞,人家说的是对的,自己无法辩驳,只能选择相信。

赵妃从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宫装,缓步走向外面。

“吱呀”

“不好,有人。”铉恒惊叫一声,一掌击在不远处的窗上。纸糊的窗子顿时成为碎屑,借碎屑的掩盖,铉恒极速至赵妃面前,也不管对方是女人,直接用左手抱着对方,纵身一跃,冲出窗外。

冲出窗门,在瞬息间完成,冲出窗外后,铉恒不忘记右手发功,摧毁窗子周围的一切,遮掩追击而来辽兵。

“有人进皇宫,刺杀皇上,在那边,快追。”一个辽将反应过来,连忙绕着辽皇的寝宫追击。

“刚才,好险。”赵妃拍着胸脯,一副受惊小鸟的样子。

“这是哪儿,我怎么听到有人弹奏。”铉恒看了看周围,这里种着很多种花,其中,最多的是牡丹花。

“弹奏?完了,赶紧走,这里是皇宫禁地。”赵妃惊慌失措,拉着铉恒就想离开。

“晚了”然而,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传来。

铉恒转身,四目相对,只见对方,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生得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她,没了当年的少女气息,随之而见的少妇之心尽显。

“楚…楚…楚大哥”女子檀口大张,一副吃惊过度的样子。

“楚……楚大哥,真的是你。”女子惊慌失措,一下扑在铉恒怀中。

“姑娘,你认错人了,在下马竔,先前遇到麻烦,误闯到你这里,还请海涵。”

“你……你竟然装作不认识我?我是周韵儿,我是”女子面容差异看着铉恒,水灵灵的眼睛流出一滴滴晶莹的泪珠。

“在下真的不认识姑娘,还请你先放开。”铉恒眼观女子漂亮,但终究自己是有妻儿的人。离开妻儿接近五年,已经愧对妻子,现在,铉恒内心愧疚之下,怎么可能重复犯错。

“你……你真的不是楚天召,你是他的弟弟。”周韵儿定睛观察,才发现,眼前的男子与自己心中的男子长得一般无二。她猛然醒悟,自己与楚天召的离别,已经有五年,对方怎么可能无变化。再次见面,两人却相见不相识。对于周韵儿来说,见到一个曾经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相像男子,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没错,眼前的女子就是周韵儿,耶律述律的剑法是她教的,至于,周韵儿为什么会出现在中京皇宫,那,还得听她的解释。四五年没见面,两人再次相遇,却相见不相识,对于周韵儿来说,见到一个长得与曾经自己走过肌肤之亲男子,她心中怎么可能没有波澜。

其实,铉恒见到周韵儿的第一眼,心中有一股莫名的伤感,只是不知道,为何而伤?

“在下真的不是什么楚天召,四五年前,我失忆了。不久前,我在上京大牢,有人喊我为楚光扬,现在你喊我楚天召,搞得我迷糊了。此次来呢,主要是找我的孩子小延汐……”

“有人来了,既然,这位与你相识,那么,周妃,你可以让我们躲起来吗?”赵妃面露紧张之色。

“你就是述律王子从石皇重贵身边强行掳掠来的二位王妃之一中的赵妃?另一位聂妃来到辽宫之后,倒是挺听话的嘛!

辽皇身边的赵妃,我凭什么帮你?”周韵儿斜瞥着赵妃。

“你就是那位南平王国派遣来与辽国和亲的公主?同为王国的牺牲品,我们有必要互相讽刺吗?”赵妃明明知道对方乃是和亲公主,却故意挑中人家最痛处,争锋相对给予打击。

“姑娘,谢谢你的好意,赵妃,我们走。”铉恒看着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就要爆发,赶紧出来以另类的方式结束两人的对话后,拉着赵妃的手臂就要离开。

“我愿意帮你们躲藏起来,赵妃留下,你去我的寝居内。”周韵儿指挥铉恒的同时,用右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多谢”铉恒飞身进入女子的寝居内,留下周韵儿与赵妃。这个时候,外面的辽军闯了进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赵妃过来找我弹奏,你们却来搅扰,是不是要我在辽皇面前美言你们几句。”周韵儿夺得话语权,先发制人。

“两位娘娘,多有得罪。有刺客闯入皇宫,企图谋害皇上,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请不要为难小的们。”领头的将领,心中坚定想搜,但也有忌惮的地方。

“那么,你们尽管搜,若是搜不到,你们是知道本妃对擅闯本宫寝院者事后的惩罚。”周韵儿语带威胁。

“娘娘,我们拿了辽王国给的俸禄,就要做对得起王上事。请不要为难小的们。”

“如果我说不呢?”周韵儿紧咬贝齿,心中想到“这就是人生的无可奈何啊!”

那就得罪了。兄弟们,搜,一个角落也别放过。”领头的皇宫护卫将军,大手一挥,后面的人就要冲进小院。

“将军,我看算了吧!这位娘娘我们得罪不起,若真的搜不到,那么她发怒,不是我们能承受的。”一个官职稍微小一点辽将,好言相劝。

“薄黎,容我思考思考。”那将军低着头沉思,犹犹豫豫难以决策。那些正要冲进小院内的辽军,听到较将军说的话,纷纷止步不敢前进半步,

“今日,刺客当前,先前贸然发号施令,多有得罪,经过深思后,两位娘娘面子属下是一定要给的。最近”那将军笑脸如花,带着信服力。

“多谢蓟于丹将军,我们会在王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的。”赵妃见双方关系有所缓和,心中高兴立刻表露。

“娘娘,你的眼角为何有泪水涌动?”周韵儿并没把眼角的泪水完全擦干净,还残留着不少泪水。

“刚才,我与赵妃弹奏,谈及伤心之处,一时间没忍住泪水……难道,这个你也要关心吗?”

“不不,娘娘,我这是关心您,怕您被刺客欺负啊!我这就退出,兄弟们,我们走。”蓟于丹倒也爽快,真的就这么算了。

见到辽军离开,周韵儿带着惬意微笑,回头目送辽军远去,然后走进小院。小院中,花种类繁多。其中,最为耀眼的是牡丹花。整个小院不大,装束简单而复杂。

“出来吧!”周韵儿对着某一间屋喊道。

铉恒从屋中走出,扫视小院,而后拱手道“多谢姑娘相助,马某才得以度过难关。你可以带我去大明宫吗?我的孩子就在那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带路的人,铉恒当然不会轻易放弃线索。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楚天召大哥的兄弟?为何你们长得这么像,比如眼神、发型,动作,无一不同。”周韵儿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说给铉恒听。

“在下马竔”铉恒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他不希望自己是别人的替代品。

“带你去大明宫之前,这本帛书送给你。”周韵儿从怀中掏出一本帛书,这正是当初铉恒与周韵儿在洛阳铸剑阁时制成的那一本共四十二卷的帛书

铉恒翻看,帛书画有一个男子在舞剑。铉恒发现,那男子长得与自己一般无二,他胸口起伏,心头有些震动。

“洛阳剑阁盛牡丹,琴音相衬数日间。剑圣剑法授相传,尘缘在手苦终身。楚大哥,当年在洛阳剑阁,你传我的剑圣剑法攻势、守势、拆式,你不记得了吗?”周韵儿说完,就地演练起剑圣剑法的攻守拆三式。

铉恒边看周韵儿舞剑,边翻帛书。原本只有四十二卷的帛书,在最后又增加了四卷。第四十三卷,画中,月朗星稀的夜晚,一个女子白衣胜雪,黑发自然下垂,举着双手于胸前,抚摸一个捏着拳头的男子。男子一身黑装,白发在夜空中飞扬,尤为显眼,他双膝跪于女子面前,低头要去吻女子的双手。第四十三卷,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第四十四卷,画卷中画的是一个春天,阳光明媚,一个身着淡蓝衣服的古装男子笔直的站立于山巅之上,俯瞰万物,他长发披肩,眼神幽邃犀利,面带思索,双手自然下垂。一颗开满粉色花朵的桃树屹立在他的身后,花瓣缤纷。男子右身旁有一女子,她头戴凤冠霞帔,水灵灵的眼睛配上绝世的容颜尽显清纯。她穿着粉色古装衣服,右手中握着一柄精致优雅之剑,两人头顶之上有一只雄鹰盘旋。

第四十五卷,画卷中一个男子立于一颗古树前,黑发披肩,身穿淡蓝色的衣服,面带思索,身穿淡蓝色的衣服,手中捏着一柄长剑,天空中,一只白头海雕在盘旋。

第四十六卷,一个女子战立在悬崖边,她蒙着面纱,那面纱本是白色的,然而,却被女子口中吐出的血变成了红色。她右手中捏着一柄血淋淋的长剑,全身白裙有数十道划破的口子,大片的肌肤流血。白裙已不白,而是染着鲜血,她怀中抱着一个孩子,欲纵身跳入悬崖。女子身形显瘦,与周韵儿身形神似,一人站在悬崖边,凄凄凉凉悲悲惨惨。

看完最后四卷,铉恒的心很悲凉。

“你失忆了,那么这本帛书,送给你,若是,你真的是他。那么,恢复记忆之后定然会来找我。若你不是他,就当看一场戏吧!”周韵儿未等铉恒同意接不接收帛书,就直接再次演练了一遍剑圣剑法攻守拆三式。

等周韵儿演练完毕,铉恒从她手中拿过尘缘剑,将剑圣剑法完整的演练了一遍。也不知是在传功还是有其它目的?而周韵儿,看着铉恒演练剑法的同时,走到古琴旁边,开始弹琴。

“哎!两位,救人要紧呐!别在那儿瞎磨叽。”赵妃打破两人之间的无声对话。

“你跟在我二人之后,别露面,自会见到你想见的人。”周韵儿从琴边站起,拉着赵妃,走出小院,向着别的宫殿走去,想来,那里就是大明宫。

铉恒飞檐走壁,躲在暗中跟随,一路上,遇到五六波巡查兵,都被他轻易躲开,倒也没遇到什么麻烦。不久后,他见周韵儿和赵妃进入一座宫殿公园。那里,孩提之声鼎沸,他们在玩耍。

“大明宫”这是铉恒的第一个反应。

小孩儿们,看着两个大人走进大明宫,纷纷投来愤怒的目光。他们在愤怒,两人打扰了他们的玩耍。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孩儿,看起来病殃殃的,见到两人并没退出去,于是赶过来道“母亲,现在是我们玩耍的时间,你不准进来。”

“贤儿,妈妈是来找小延汐的,听话,赶紧去叫她过来。”这个小孩儿的名字叫做耶律贤,乃是周韵儿的孩子。

“母亲,小延汐在那边。”耶律贤指着一个石头身后。就在耶律贤指着石头时,铉恒迅疾从暗中纵入石头背后,终于见到小延汐,“啊!干爹……”小延汐受到惊吓,就要大叫,却被铉恒一把捂住口鼻,两人就那样蹲着不动。

周韵儿走过去,看到铉恒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后,立刻明白其意思,继续装模作样的围绕着石头转圈。耶律贤见自己的母亲奇怪的围绕石头转圈,他心中好奇,跑过来观看周韵儿。

“贤儿,小孩子说谎可是不对的哦!”周韵儿故意挡住耶律贤的视线,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

“母亲,可是他刚刚真的在这儿,现在为什么没在呢?会不会故意躲起来了。”耶律贤一脸无辜,眨巴着大眼睛,四处探寻。其他小孩子看到自己人中少了一个,也跟着一起找,可还是没找到。

“孩子们,各做各的去吧!待会儿我去禀告辽皇。找不到就自然会有人来找,没关系的。”周韵儿心中知道,孩子已被铉恒救走。

“可是,母亲……”

“没什么可是的,恐怕小延汐被奸人掳走了。我还得赶紧回去,将这件事禀告皇上呢!”周韵儿,找出各种说词。

众孩子们,一听说有奸人,立马吓得不敢再出声。

“奸人。最好别让我逮住他,要不然,哼!刮了他的皮,扔出去喂狗。”铉恒抱着小延汐躲在暗中。听到耶律贤如此歹毒的话,气得直接咳嗽了两声。

咳嗽声音虽小,但还是被耶律贤以及周韵儿、赵妃等人听在了耳中。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跑到我大辽来掳人。”耶律贤离铉恒最近,听到两声咳嗽后,他从腰间取出一柄匕首,警惕的扫视八方。

其他孩子,有些被吓哭了,有些则是很聪明的赶紧靠拢周韵儿、赵妃两人。

铉恒左手抱着小延汐,从一堵石墙后走出。

“大胆,你找死。”耶律贤拿着刀,冲向铉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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