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尔拉、贺楼喀雅、马竔、贺楼邑溪、贺楼倷儿、延兮、小延汐七人走上游牧之路。临走时,铉恒唤走那一只兀鹫跟着,主要是怕家里的三个人驾驭不住那只兀鹫。经过两个月的时间,兀鹫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可以飞行了。
铉恒贺楼尔拉、贺楼喀雅、马竔、贺楼邑溪、贺楼倷儿五人赶着牲口,游走在大平原上,天空中,一只黑色的兀鹫盘旋在他们头顶,兀鹫背上有延兮、小延汐兄妹,两个小孩最是高兴,年轻不懂事,什么顾忌也没有。兀鹫受伤期间,习惯了食来张口的生活,有吃有喝的,当然不愿意离开。
夏日晴空光纤纤,霞光万道瑞彩显。清风无力屠得热,落日着翘飞上山。六月,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了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北方,六月的天气那叫一个闷热。六月的某一日,狼群盯上了铉恒他们家的牲口,准备逆袭。
“义父,你看,那边有狼群。”延兮已经改口,不喊铉恒叔叔了,而是喊义父。小延汐则是喊铉恒“干爹”,这是贺楼喀雅教的,贺楼倷儿、贺楼邑溪也同意,因为这样两人就可以占俩兄妹的便宜了,延兮、小延汐兄妹站在兀鹫背上,看到的地方比较远。
“你兄妹二人别下来,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铉恒遥望空中的一兀鹫俩人,郑重的说道。
“干爹,我们听到了。”小延汐回答。
贺楼邑溪听到延兮兄妹的预警,他联系周边的牧民,大家聚拢在一起,防止狼群的逆袭。这段时间,兀鹫可是帮了他们不少忙,牧民们相信铉恒一家的话。果然,大家还未完全聚拢,已经看到数百只狼群的身影。一番激烈的搏斗,一众牧民联合击退狼群。当然,各家养的牲口也有损失,狼群很勇猛,悍不畏死,作战经验丰富,让人防不胜防。不过,被吃的牲口,大多数是行动不便的。
“喀雅,你要去干嘛?很危险,等等我。”铉恒看到贺楼喀雅骑着马,追向几只受惊的牲口,那几只牲口是他们家的。铉恒拍马追贺楼喀雅而去,很快,便遥遥在望。又追了半炷香的时间,铉恒才追上贺楼喀雅。此时,两人离群很远了,几只受惊奔跑的牲口也渐渐缓慢下来走着,在一旁吃草。
“咳咳……”贺楼喀雅咳嗽两声,便跳下马背,弯下腰,捂住自己的嘴角,一副要恶吐的样子。
“喀雅,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铉恒看到贺楼喀雅不舒服,连忙跳下马背,走到贺楼喀雅身旁,扶着她的身体。
“傻瓜,根据老人们说的迹象,我可能有了。”贺楼喀雅说了这么一句让铉恒摸不着头脑的话。
“有……有什么了?”铉恒看着眼前伊人,真的不懂贺楼喀雅说的话。
“你……”贺楼喀雅红颜羞涩,气得说不出话来,差点给铉恒一脚。
“来,先坐下,有什么事慢慢说。”铉恒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扶着喀雅坐下。
“这是哪儿?我怎么感觉好压抑。”铉恒虽然来平原很长时间了,但他不熟悉地势,确实不知道所在的地方,很多时候,他都会向贺楼喀雅请教。
“这里是兀鹫岭,什么?兀鹫岭?”贺楼喀雅回答,但她被自己回答的话惊出了一身汗水。兀鹫岭是什么地方?那是众兀鹫的老巢,它们栖息的地方,谁敢踏足这里都有生命危险。
“快走,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贺楼喀雅脸上惊慌失措。
“兀鹫岭,这不是白天吗?这群禽兽早就出去觅食了,它们没时间对付我俩,既然来了,肯定不能空手回去。走,去附近看看能不能掏到兀鹫蛋或幼兀鹫什么的。”不知为何,铉恒心中异常兴奋。
兀鹫一般分布在草原,栖息于高山裸岩,筑巢于高大乔木,以树枝为材,内铺小枝和兽毛等。这里没有高山裸岩,但有高大耐旱、耐寒的胡杨树,兀鹫肯定会筑巢在胡杨树上。这里虽然名为兀鹫岭,但并非整个地方都是兀鹫巢。
“喀雅,你说我们能找到兀鹫蛋吗?”
“巢檐之中,我估计没蛋,但肯定能找到幼兀鹫。”贺楼喀雅回答。
“喀雅,什么是巢檐?”铉恒傻傻的问。
“你……巢檐就是兀鹫的窝。”贺楼喀雅呆呆的回答,她真不知道铉恒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充愣?此时,贺楼喀雅也不怕兀鹫了,她觉得铉恒说的对,或许白天没有兀鹫在这里。那就随着自己的老公放肆一次吧!去掏兀鹫窝。若是遇上兀鹫,那么一家三口生死都要在一起。
很快,看到一棵高大的胡杨树矗立着,树尖上有一个很大的鸟巢。
“竔哥,那就是巢檐,走,我们过去看看。”贺楼喀雅给铉恒解释。
“何须走着去?喀雅,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幼兀鹫?”铉恒说完,搂着贺楼喀雅纤细的腰肢,脚一蹬地,两人便腾空飞起,向着胡杨树的巢檐飞去。贺楼喀雅看着铉恒的脸,一阵出神,心中暖洋洋的,主动伸手搂着铉恒的腰。这一刻,她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多么幸福?
树尖,无法支撑两个人的重量。
“喀雅,抱紧我。”贺楼喀雅用力抱紧铉恒的身体,而铉恒则是双手去抬树上的巢檐。
“哇!真的有哎!好可爱哦!”两人落到地上,贺楼喀雅惊喜出声。
巢檐中有三只小兀鹫,它们伸着头,张着喙,睁着眼睛,“咕喔”、“咕喔”的叫着,以为自己的母亲觅食回来了,它想要吃食物。
“不如把它们放上去吧!若是我们拿回去喂不活,岂不是造孽?”贺楼喀雅心中一软,虽然很想要三只小兀鹫,但理智上告诉她,太小了,喂不活。
“我们家不是有一只现成的兀鹫嘛!可以让它哺育……”铉恒的话没说完,天空一声震耳的“咕喔”声响起。
“快走,大兀鹫回来了。”贺楼喀雅拉着铉恒左手赶紧跑,铉恒则是右手端巢檐,跟着贺楼喀雅跑。一只兀鹫尚不足为惧,但当这只兀鹫发现自己幼雏没了时,肯定会惊怒交加,不顾一切,召集同伴攻击二人。
“赶紧丢了,舍弃它们才能保住性命。”贺楼喀雅看着铉恒手中的幼雏,又惊又气。
“喀雅,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能丢。”铉恒固执。两人边跑边吵,极速之下,到了原先放马匹的地方,两人跨上马背,顾不得其它,现在赶紧逃才是正事。
“喀雅,拿着,我宰了天上的那只禽兽。”铉恒将幼雏递给贺楼喀雅。
“我们抢了人家的孩子,现在又要杀了它们的母亲,这不是人做的事,你不能杀。”贺楼喀雅连忙喊住铉恒。
“那就,趁它的同伴还没来,甩开它。”铉恒说完,折断巢檐上的一根树枝,运转攻力,击向天上的兀鹫,铉恒想把它击晕。天上的那只兀鹫被树枝击中后,晃动着坠落于地。
“终于解除危机了……”铉恒松了一口气。然而,他的话没说完,那只兀鹫晃动着身体,竟然飞起来了。
“赶紧跑,我就不信它追得上我们。”铉恒、贺楼喀雅两人拍马,马儿在平原上奔行。
“竟然还在跟着,我看,不如把幼雏还给它吧!”贺楼喀雅不忍心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那只兀鹫啊?后面的兀鹫虽然跟着,但明显的快要支撑不住了。
“救命啊!”两人看向后面的飞行都成困难的兀鹫时,侧面一个男子虚弱的声音响起。两人向那人看去,只见其脚步虚浮,随时都可能倒下,宽袍大袖有些破烂,还沾着血迹,未绾本该披在身后的,现在却吊在胸前,一副萎靡不振受伤极重的样子。
贺楼喀雅拍马到那人身前,铉恒紧随其后。
“在下耶律述律,回家奔丧,遭歹人伏击,请两位救命啊!”那人先自我介绍,然后发出请求,急切不已。
“上来吧!”贺楼喀雅没说话,铉恒就已经伸出手,一把将耶律述律拉上马背。
“在下马竔,入赘贺楼家,这是家妻。”铉恒自我介绍。
“你倒是积极得很,就不怕眼前之人乃是歹人吗?”贺楼喀雅瞅着铉恒说道。
“令妻防备在下是对的,这乱世,歹人太多。马兄是汉人,能够成为我大辽的一员,真乃幸事一件。”耶律述律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虽然此时有些狼狈,但听其言谈举止,看其着装就知道不简单。
“耶律述律兄,后面的禽兽越来越多了,有话我们慢慢聊。”铉恒说完,与耶律述律、贺楼喀雅三人拍马疾驰,不久后,终于甩掉兀鹫。
“马兄与令妻为何离群在此?”耶律述律看着铉恒问道。
“不瞒耶律兄,我俩因为一小点事情离群了。”
“哦!是这样啊。我看你拿着幼雏兀鹫,肯定去掏巢檐了吧!以后还去的话,不妨叫上我。”耶律述律说完,铉恒和喀雅一脸愕然。
很快,三人回到众人放牧的地方。一番客气过后,铉恒将手中的三只幼雏交给贺楼邑溪喂养,贺楼邑溪喜爱得不得了。延兮、小延汐兄妹也来了,和贺楼邑溪抢着要喂养小幼雏。
“贺楼邑溪,你必须给我兄妹,要不然我喊干爹揍你。”小延汐瞪着双眼,气鼓鼓的指着贺楼邑溪。
“小延汐,你们兄妹已经有天上那只大兀鹫了,你若是再敢抢,再废话,我拍你屁股。”贺楼邑溪不甘示弱。
“倷儿姐姐、爷爷,邑溪哥哥打我屁股。”小延汐撒娇,她口中的“爷爷”指的是贺楼尔拉。若是让旁人听到延兮兄妹的话,肯定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终,贺楼邑溪在贺楼尔拉、贺楼倷儿、延兮、小延汐四人的镇压下,败下阵来。幼雏归贺楼倷儿、延兮兄妹三人。开始争抢幼雏时,贺楼邑溪还是有机会的,现在他的希望彻底破灭。
耶律述律深受重伤,一时半会儿离开不了,于是就跟着铉恒一家放牧。铉恒发现,耶律述律每天早上都起的很早。于是,一天,他有意天未亮就起床了。看着耶律述律就打招呼道“耶律兄,还未到出牧的时间呢!”
“马兄,不瞒你说,我每天都早起练功呢!马兄若是对功夫有意思,我可以打破别人桎梏教你。”耶律述律剑别人发现自己的练功的事情,并不生气。
“好啊!耶律兄若是肯教,我会很高兴的。”铉恒憨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走,马兄,我们别吵醒睡觉的人。”两人离开放牧区。耶律述律粗略的介绍了功夫的作用后,开始教铉恒剑法。
“马兄,我手中的剑,名曰‘尘缘’,由金、银、玄铁混合锻造,是一柄宝剑。‘一遇尘缘苦终生,剑纵乱世解尘缘。`说的就是我的这柄宝剑。”耶律述律介绍手中的宝剑。
“好熟悉的名字”对于耶律述律说的话,铉恒感觉到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耶律兄,直接教我剑法吧!”
“马兄这么迫不及待,好啊!我们学剑法,我先演练一遍,很难的,你要记住了。你学会后不得教任何人,当初我学时,那人说了,除非遇到自己的衣钵传人和自己的后人,若是乱传人,就会废了我,当初那人就是这样警告的。这次能够从歹人手中逃脱,完全靠这套剑法。”耶律述律有顾虑,郑重警告铉恒。
“哦!既然是你师傅说的,我不便多问。对了,你遭什么歹人袭击啊?”铉恒诚然问道。
“大漠十只恶鹰,他们无恶不作,总有一天我会亲自出手灭了他们。对了,我来这里的事,你们不要伸张。”耶律述律愤懑不已。
“耶律兄,你现在叫我们不要伸张,是不是太晚了。对了,那十只恶鹰可是大漠十鹰?三月底,我与喀雅大婚,鹰七与鹰十大闹我的婚礼,被我教训了一顿,当时鹰七说自己的大哥在筹谋着某件事,看来他们是在筹谋着要害你啊!那鹰七原名拔拔垠瓦,是我们村中那霸道男子拔拔巴珞的叔叔。”铉恒先是问,然后解释自己接触过大漠中的两只恶鹰。
“没想到马大哥竟然这么厉害?竟然出手教训了鹰七和鹰十。来,不说这些了,我们练剑吧!”耶律述律对铉恒说的话直接不信,一个沙漠上的普通平民怎么可能是鹰七与鹰十的对手?大漠十鹰他都与之交过手,大漠十鹰的手段,耶律述律深有体会。
耶律述律把自己的剑法演练一遍后,将手中的’尘缘’递给铉恒,道“马大哥,你没剑,用我的吧!”耶律述律对铉恒亲切了,由原先的“马兄”改成了“马大哥”。
铉恒接过耶律述律的剑,开始演练剑法。越练越感觉熟悉,慢慢的,一切静默了,在铉恒心中,只有剑法。不知不觉中,铉恒把剑法演练到极致,耶律述律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马大哥,是不是练过这套剑法。我教你的都学会了,那请问后面的剑招你是如何悟到的?”铉恒演练完毕,耶律述律问道,他太震撼了,同时也相信了铉恒曾出手教训鹰七、鹰十两人的事情,另外,他还想到几天前,铉恒带着妻子去兀鹫岭掏巢檐的事。若是没有特殊能力,平民可以从兀鹫岭平安归来吗?
“我失忆了,不知道有没练过。”铉恒如实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啊!”耶律述律口头上并没深究,但在他心中,依旧震撼。之后的每个早晨,耶律述律都会拉着铉恒练剑。渐渐的,铉恒发现自己能够掌控这套剑法了。由原先的本能练剑,到现在的掌握,不可同日而语。
耶律述律有重要事情在身,半个月后,起身告辞。
“马大哥,说句实话,除了我自己学会的剑法外,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偷学你演练的后面几层剑法。多谢马兄,家父今年五月底不幸离世,来日方长,我们以后再见。”耶律述律说完,转身告辞,就此离去。在他心中,马竔不平凡,回去后,得着手调查一下马竔这个人。
铉恒凭着本能,已经将剑圣剑法招式掌握,配合着曾经的功力,能够施展出剑圣剑法七八层的威力。其实,自从失忆以来,铉恒虽然不曾主动去运转内力,但他的每次战斗,在没有完全掌握自身力量的时候,导致战斗时内力外泄,每次近乎搏命的打法,使自己身体的内力不停地增长着。
试问,世界上有几人敢每次都舍弃生命去战斗。
耶律述律离开后,铉恒每天都会早起,主要是练习剑法。没有剑,就用地上的草和树枝什么的当做剑。耶律述律离开的第二天,铉恒依旧早起去练剑,发现了刘华伟的儿子在偷看。
“小独孤,偷看别人练剑是不对的。要是你想学,叔叔直接教你就行了。给叔叔说,你偷看多长时间了?”铉恒称呼刘华伟的儿子为“小独孤”,对于这个称呼,小独孤非常喜欢。
“马叔叔,我不记得看您练剑多长时间了,只记得另外一位叔叔离开之前的好几天,我就已经发现您在这儿练剑了。马叔叔,我想练剑,我想做最强大的人,您一定要教我啊!”小独孤说完,直接给铉恒跪了下来,口中喊道“师傅,请受徒儿三拜。”
“好吧!既然你想练,叔叔就教你。记住,别告诉其他人哦!”铉恒神秘兮兮的告诫小独孤。
让铉恒意外的是,第二天早上,小独孤满身伤痕,手上有些地方还留着血迹,看其手中,竟然拿着两柄紫檀木剑。
檀木又名青龙木,亚热带常绿乔木,高五六丈,叶为复叶花蝶形,果实有翼,木质坚硬,香气芬芳永恒,色彩绚丽多变且百毒不侵。
檀木梵语是布施的意思,因其木质坚硬,香气芬芳永恒,色彩绚丽多变且百毒不侵,万古不朽,又能避邪,故又称圣檀。绿檀木放置时间的越久颜色越绿,木质散发出独特的檀香味;因自然生长极慢,存量极为有限。檀木生长于原始森林,那些地方人迹稀少,终年云雾袅绕檀木采天地之灵气。顾,又有人称檀木为神木。
“师傅,这是我昨天连夜做出的神檀木剑。这柄大的给您,小的我用,师傅,我们开始吧!”小独孤将手中的大的木剑递给铉恒。
“好,昨夜受了不少苦吧!”铉恒眼角泛起泪珠,他被感动了。答应一声后,开始缓慢的舞剑,目的是让小独孤看清剑招。说起来,小独孤在剑道方面天赋异禀,六天的时间,竟然记住了剑法的全部招式。
“好了,剑法我已经全部教你了,别太得意,记住,不能停下来哦!”铉恒嘱咐小独孤。这六天的时间,延兮、小延汐兄妹,贺楼邑溪、贺楼倷儿、贺楼尔拉几人发现铉恒练剑,他们也向铉恒请教剑法。对于自己的家人,铉恒当然不会吝啬。
耶律述律离开的第十天午后,祸事来了。大漠十鹰找上了铉恒这批放牧人,谁都没想到大漠十王会找上来。其实,大家不知道,大漠十鹰问过很多批牧民了,结果都一无所获,所以找上他们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大漠十鹰的老大名叫阎君罗,外号“阎罗王”,他叫你三更死,就不会留你到五更。
“老二,你去问问近来这里有没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陌生来此疗伤。”说话的是老大,老二名为瞿光耀,外号“无命鹰王”,身材高瘦。
“小三,你去问。”老三名为晏子楚,绰号“绝命鹰王”,身材矮胖,看起来比较老实。
“二哥,每次都叫我去,我这次不去了,谁爱去谁去?”晏子楚直接蹲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撒起娇来。
“好了,我去。”答话的是鹰五,真名尚伟志,外号“幽冥王”,还有一个外号为“鹦鹉禽王”,看起来比较随和,是十人中和谐的纽带。
幽冥王看到前面有一个五十上下的大叔,于是走过去道“大叔,请问您们的放牧区内,最近有陌生人来吗?”幽冥王说话直接,他不但人长得随和,说起话来也比较随和。
“你说最近啊?好像是有那么一个陌生人来到我们放牧区,他住在那家牧区。”一看眼前这些人的形象,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说完后,指了指铉恒一家所住的牧区。他知道,马竔是个猛人,敢到他家闹事,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即便耶律述律不是住在马竔家,他也会误导这些人去马竔家闹事。很简单,他乃是乙奚家的人,乙奚淖拀很嫉妒马竔,能够让马竔吃亏,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哦!老大叔,谢谢您!”鹰五问完,转身向着后面的九个弟兄走去,后面的老人发出一声惨叫后,倒地身亡。鹰五外号幽冥王,可不是说着玩的,口蜜腹剑,笑里藏刀,丧尽天良说的就是他这类人。
“走,去看看。”老大得到有用的信息后,吩咐后面的兄弟,向着铉恒一家所在的牧区而去。
“里面的人给我赶紧出来迎接你家爷爷们,我们大漠十鹰到了。”老六名为庄刑重,名号“刑血鹰王”,说话嚣张,他本人也嚣张。
“六弟,人家是客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看好了,四哥教你。”说话的鹰四,名字为别样生,外号“有死无生”。明明是别人家牧民包,鹰四偏偏说人家是客人,这是什么逻辑?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吗?鹰四说完话,提着手中的滚刺,飞身而起,向着铉恒所在的牧民包砸去,他誓要毁了这里的牧民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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