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女服务员是一头短发,现在居然是长发?!
不会撞鬼了吧?!
我忙回头看马克。
马克看见那个女人在浴室门口闪现,脸立即黑起来瞪一眼那个男子。
“马哥,”那个男子忙说:“我们明明看见那个女的跑进去的。”
马克一巴掌甩在那个男子的脸上,骂道:“你他妈的瞎了狗眼,滚!”骂完向我道歉一番,悻悻带着手下走了。
我急忙把门关死,匆匆跑去浴室看女服务员。
就算是女鬼,我也不怕。
再说她刚才把我顶在墙上的那个温暖,那个回味无穷。
想一想,她都不可能是女鬼。
女鬼不可能那么有肉感。
难道真的有飞来艳福?!
我十九岁,还没有脱单呢。
我止不住笑着,走到浴室门口了。
女服务员双手撑在梳妆镜前的台子上,在缓解紧张情绪。
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眼前的女服务员非鬼既妖。
她从女服务员一下变成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美丽女孩了。
她身上围着浴巾,肌肤如雪,双腿雪白而又修长迷人。
难道她真的脱光了?!
我两眼都直了,有透视眼那该多好,可以看看……
“喂,你看够没有。”女孩缓过神来冲我怒道,随即顺手把一只假发套拿起朝我这边走来。
我没想到冒险救她一命,她不说一声感谢反而还冲我发脾气。
我怒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跟我是什么关系。”
“你想干吗?”女孩后退一步做出防备样子。
“你现在跟我是那个跟这个关系……啊——”
我的天啦。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居然把藏在浴巾里的电击棍拿出来,对着我就是一下。
“你奶奶的……”
我猝不及防,身子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击得像散掉的棉花似一个颤抖,倒了。
“去死吧,你。”女孩又电我。
我舌头都伸出嘴外收不回去了,整个人失去骂人的力气了。
“臭流氓!”女孩骂一句,还恩将仇报踹上我一脚。
农夫与蛇的现实版啊!
失策!失策!失策!
我的意识被女孩用电击棍袭击得一团糟,身子没有一丝力气了。
我赶紧装死!
不然这恩将仇报的臭娘儿们再给我电一下。
我的小命,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眼一闭,身子一挺,不动。
女孩也没有来检查我的生命迹象。
这个忘恩负义的臭娘儿们,我记住你了!
我听到女孩步子离开我的跟前后,偷偷地睁开小缝,居然看到女孩脱下浴巾的身子,那个白那个啥……
她奶奶的还真的入浴了,只是没有彻底。
可惜看不到正面,估计前面有透明风景。
我情不自禁往左边挪了挪身子,想看个究竟。
那个白那个啥,可惜美玉有暇,她屁股上那块母指大的红胎记——
“砰!”
女孩一脚踢在我的脖子上。
“臭流氓。”
“你奶奶的……”
我的世界彻底黑了。
什么也看不着了,只记得女孩右边屁股上那块红胎记。
就在女孩走后,我爬起来躺上床好一会儿都想不明白刚才那个女孩是哪路毛神的时候,刘分头的电话跟催命鬼一样打到我的手机上。
他开口就说:“臭小子,你跑哪儿去了?”
我没好气地问:“有什么事?”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刚才帮了一个恩将仇报的女孩,也不好意思说玩小姐,不然刘分头这大嘴巴在村里传开,我的名声就臭大街了。
我还不知道那个恩将仇报的女孩,在“光明酒店”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马克一伙人追捕。
我估计事情肯定不小,否则马克一伙人不可能有那样大动作。
那个恩将仇报的女孩,更令我觉得不安,因为她不是一个普通女孩。
刘分头急切地说:“你快起来。罗兴他妈的咸鱼翻身了,又赢钱了!我的内裤又要输光了。”
“你等一下,我就过去。”我跟刘分头通完电话,到浴室里洗一把冷水脸。
我的直觉让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了。
我才到黑仔家二楼的门外,就被早就等在那里的刘分头急忙拉到一边说:“你不能走,要守在这里。你一走,他就咸鱼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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