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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农业 历法和楔形文字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对方来了一行人,腰上都系着用麻布制成的围裙,带有一头驮着货物的骆驼,来到骷颅头前。我们迎了上去。

被他们掳走的两个小男孩也在队伍中,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与普通的随从不同的是,他们也戴着粘有羽毛的头饰,说明地位还不小。让我惊喜的是,他们学会了那个部落的语言,能够充当我们的翻译。

翻译向我介绍,眼前头上装饰最复杂的是他们的部落联盟长,叫乌图赫加尔,他们的部落联盟叫乌鲁克联盟。现在乌鲁克联盟长,乌图赫加尔,邀请我们加入乌鲁克联盟。

他们从骆驼上卸下许多用麻布做成的围裙,分给了我们迎上去的每个人,要求我们系在腰上。这些围裙大部分是原色的麻布,只有我的围裙在编织中加进一种较白材料,有类似格子状的图案。穿上围裙后,我部成员整洁了许多。

在我的邀请下,他们跨过了骷颅头“生死线”,进入了我们城内。由于来的突然,我们只能把刚从幼发拉底河捕来的鱼款待客人。他们很满意,用鱼的款待似乎暗合他们的待客之道。

我通过翻译询问乌图赫加尔,加入他们的联盟后,是不是要定期缴纳贡品什么的。乌图赫加尔听不懂什么叫贡品,只是说联盟的各部落都互通有无。每个部落都有生产某种物资的强项,哪个部落生产物资多了,都会交给部落联盟长,部落联盟长统一分配给其余部落。部落联盟长的任务是协调各部落的关系,包括调解争纷、组织军队或影响各部落的建造运河、城墙工程等。

饭后,乌图赫加尔并没有像我预感的那样,会提出到我部落巡视,或者起码参观巴比伦通天塔,而只是想要睡觉休息。他们很随意,就在一个小树林里,地上铺上他们带来的羊皮就地躺下。随从的武士也睡在附近,没有安排岗哨。这向我们显示着对我们的信任。

第二天,根据他们的要求,我带着月亮部落的几位长老,一起前往他们的部落联盟圣地参加入盟仪式。

出了我们的城门,我径直走到那个标枪及骷颅头那,我拔起那支插在地上的标枪,连同骷颅头扔到地上。他们的人都欢呼起来。我这个举动意味着我们愿意永远化解仇恨。

在走到他们的城门面前时,我回头望了望我们的城墙。这是我第一次从他们的视角观看我们,里面的通天塔果然夺人眼球,甚至还有一种被压迫感。

我空着手,没有带着已经遗弃的步枪。这让乌鲁克联盟的人认为我很自信,也显示着对乌鲁克联盟的信任。他们的武士老在远处打探我那神器。作为大长老,空着手的仪表显得更神秘,或者可能身怀着更高明的暗器。

我们穿过那个城墙,在一条笔直的道路两边我们见到许多草屋,这一定是他们的“市中心”,因为沿街还有各种摆摊的商贩。

在街边,我们的队伍停了下来休息,不知哪个长老传递过来一个陶罐,让我们每人喝几口解渴,算是对贵宾的热情款待。这是一种葡萄酒,酒精度很低,也能理解为葡萄汁。但对于我们从没喝酒的月亮部落的人来说,已经算是烈酒了。

我们又走了很长时间,在一个空旷的场地见到了一个庭院,是我途径看到最壮观的建筑。庭院的墙壁上有用红、白、黑三色的镶嵌锥体组成装饰性的图案。庭院里,有两个不同方向而来的通道,通往庭院中心的神庙建筑。通道在到达台基时有阶梯直上平台。高大平台上矗立着两排粗壮的柱子,柱子上面盖了个顶棚。这就是后来人们说的“镶锥神庙”。

神庙里面中间有一个像是桌子一样的岩石,岩石的一边刻出一个图案,“人脸太阳”。但这个“人脸太阳”比那个先前那个更大些,线条更加工整、深刻些。有十二根“光芒”线条,翻译的解释是代表十二个部落。

神庙外已经有许多长老等候着我们,我被叫去与其他长老排列在一处,在那神庙前跪拜行礼,我认真地模仿他们的动作行礼。

有个长老搬来一个陶罐,他先来到供桌前,为桌上的一个容器里灌了些液体,然后把那个陶罐递给一个长老,让我们传递着,每人喝一口。我也喝了一口,这是由大麦酿制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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