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首领把我们带到一些房屋较好的一条街上,周围有一大批横在地上、身上有血的死尸,也有一些躺着还在呻吟的人。我叫周围的人救治这些伤员,并把这些尸体运到城外掩埋。
武士首领告诉我,这些房屋都是暴君及其部下、亲信的宫殿。现在应该归我们。
从看到湿婆头顶大棚开始到现在,我们在过来的路上陆续看到遮风挡雨的掩体,现在见到真正住人的房屋。这些房屋大多是上半部透风,充作窗口。在当地人来看这简直是住在天堂。但我们月亮部落的人都嫌住着憋屈,而且里面总有奇怪的味道。
我们习惯露天生活,并不看好这些房屋。我们一些人就住在城里一些公共空绿地上,还有一些小团体逛了一阵街道后住在城外。我们各个小团体在驻扎上习惯保持一段距离,这有利于大家都有狩猎和采集的空间。
对这些空置的宫殿房屋,我提出用于安置那些伤员。无论是奴隶一方还是暴君方面的,都一视同仁。
这些伤员以后大半死去,但幸存的人都投奔了我们。还有那些原奴隶武士都由宁录收编到自己的麾下。
我们有充足的海产品和陆上动植物,生育力大增。不断有城市居民过来投奔我们,我们的族群人口日益膨胀。
从看到湿婆下身绑着兽皮开始,我们陆续看到当地人穿戴着遮羞物,从少到多,在阿曼湾成为普遍。当地人通常穿着围裙,较为高贵的上身还有饰品,那些奴隶则没遮没掩。一丝不挂的人被社会看不起。
城墙里街道上的行人多数是男人,但也能见到女人。她们通常用布或者兽皮包裹自己的敏感部位,富有的女人甚至连脸都用头巾包住。因为有遮羞物,有房屋,男女的禁忌已经松懈了。
几乎是同步的,我们入乡随俗,在过来的路上我们一些人纷纷系上兽皮或围裙。有的还学着当地人加工兽皮和植物编织,有的是交换而来,面积有大有小。现在我们把暴君宫殿里的和暴君制裙作坊里搜出的围裙,分配给没有遮掩的我部成员。剩下来的一小部分给了那些没遮没掩的奴隶。他们由衷地感激我们。
望着这些遮羞物,我总感到哪些地方有点不对劲。
起码在表面上与穿戴遮羞围裙无关,这时发生了一个大事件。有一天,康回手下的几个人在海边抓了几只乌龟,在市中心广场上点着篝火烧了吃了,不料让诺亚看见。一定是联想到海龟族的祖先,诺亚当场大哭。他没有咒骂没有采取任何激烈行动,哭了一阵后离开城门就失踪了。
有人看到他一人向西北方走去。
城外有一批男人自发地前去寻找。这批人都是诺亚的后裔。他们走了一阵就停了下来。我正纳闷的时候,听说又有一批女人离开了驻地,与这批男人会合后,再也不知去向。
只有含,在半路上感到跟着他们不妥,他带回一部分含族人回到我的身边。
很久以后我陆续听到,这批离去的人没多久也分裂了,但各自都有建树。闪族人成为闪米特人的始祖,一部分含的人成为非洲的含米特人的始祖,雅弗则成为雅利安以及部分欧洲人的始祖。
人们都指责那些吃乌龟的人,打的骂的都有。诺亚的儿子含出面劝解。他说海龟族的祖训是宽宏大量的,不知者无罪。他默默地收集了那些吃剩的乌龟壳珍藏起来,在以后的祭祖仪式中开始供有这些乌龟壳。
诺亚和那批人的出走,对部落的打击很大。我沮丧地发现,月亮部落正在不断膨胀而难以控制。篝火**舞会的形式只适合于20-50人左右,超过100人就难以搞起来。居住在城市的街道上,常有过来围观者,篝火聚会显得不合时宜。
篝火**舞淡化或取消了,篝火聚会趋向于只崇拜月亮神或者祖先。崇拜祖先的礼仪不一定要在篝火聚会中,在其他任何时候都能举行。
由于有了遮羞布,人们逐渐放弃男、女生活圈的模式。再加上人们都认可自己的血缘关系,各个群体逐渐以血缘关系聚集生活在一起,以男性长老为首,成为氏族。
各氏族习惯性地相互保持着一定距离,随着氏族地盘的扩大,部落之间的联系逐渐减少。这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尽管在大家心理上依然属于月亮族。
我没有细想过用什么方法来加强、协调各氏族的联系。我对那些氏族的出走无能为力,也不知道其他长老们都在想些什么。
我们决定向西北开拔,希望能够碰到诺亚或那些出走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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