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泰延又是独自一人看着万家灯火。
他转身靠在栏杆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是新导演加盟旧影片的消息。
闵泰延看着那片报道,笑了笑,随手扔在了地上。
杂志上写着:
电影 《杀人者》
新导演加盟 再次开拍!
然后是导演和女演员的巨幅照片占据了整个杂志封面。
夜店,一如既往的热闹。
闵泰延又一次出现给了美女们众多福利。
轻车熟路,并没有耽误太多时间。
斟满血的酒杯,在闵泰延手里点燃的打火机。白发中年男子再一次把酒杯放到他的眼前。
闵泰延把把玩已久的打火机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了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接触感应非要做吗?”白发中年男问道。
闵泰延没有回答,白发中年男看着他的神情,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
“喝死人的血,意味着连他们死亡时的痛苦一并体会。”白发中年男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那种折磨,承受得住吗?”
“嚓!”闵泰延把打火机打开,闪亮的火苗一下子窜出。双方静静地对视。
“啪!”清脆的扣上盖子,闵泰延看着他平静的说:“只有感受他们的痛苦,才能抓到罪犯。”然后脸色一变,“还有那个家伙。”
说完对着白发中年男笑了笑,起身离开了夜店的包房。
闵泰延在家中,看着杯中透明的水,思考着。他还记得第一次进入朴勋的家的时候的情景,看着桌上的信件,他一直不懂为何朴勋要把这房子留给他。
就像是收到了什么召唤,他慢慢走向房子的地下,耳边又想起了他和朴勋的对话。
“想知道谁是凶手吗?”
“你的语气分明是知道谁是凶手。”
“抱歉,不是我。”
众多红酒架子的墙角分离处,一条微小的缝隙显露着。轻轻拉开,里面一片开阔,是一间密室。直面的墙上贴满了大大小小报纸杂志的报道,其内容有失踪的,有寻人启事,还有关于三年前的那场案子。就在大大小小的报道中,看到了熟悉的报道:失踪女中学生,4天后发现尸体 下面是女学生的照片和详细的报道。
那位女中学生,就是闵泰延的妹妹,妍智。
番外:
“我想我找到了,凶手。”男子对正欲开车离开的张警官说。
“找到凶手了?谁?”张警官问。
“你!”男子说。
不容张警官思考,男子一拳打过去,打在了张警官的脸上。对着已经倒地的张警官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你调查这个案子,你这样还是人吗?你这个畜生!”男子死死掐住对方的脖子说。
“救命……救……命…….”张警官被掐的快没有呼吸,无力的叫喊道。
男子取出腰间的刀……
“这是整理车导演办公室找到的。”制片人说,“车导演他的剧本,最后的大结局。”制片人对闵泰延说。
闵泰延看看了剧本,笑了。
“我妹妹承受的痛苦,加倍奉还给你!”男子取出腰间的刀,正准备下手!
“住手!”一个男子大喊到。
男子举着刀回头看着那个陌生人,身下的张警官还在无力的喊着“救命。”
“有意思吗?”陌生人问道。
“嗯,还算不错。”闵泰延看着剧本说。
“他死了,你妹妹死亡的真相,将永远被埋没,这是你所希望的吗?!”陌生人劝阻到。
“真相!我知道就可以了。”男子说。
“杀了他,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杀了他这个杀人犯,你也会成为杀人犯!”
“那,我就成为杀人犯!”男子是下定决心了,“我宁愿。”
说着又要向张警官刺下,陌生人一把推开,把他按在车上,准备强行把他的刀夺去。一旁的张警官见此连忙逃走。
男子见张警官逃跑,一把推开陌生人,跑过去追他。
三个人就此上演了一场追逐:被害人的哥哥、杀人犯张警官、正义的陌生人警官
张警官跑到了一处楼梯口,在他的后面紧跟着被害人的哥哥。在张警官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在楼上的一举一动,就在慌忙逃跑之际没有注意脚下有石块,一不小心跌倒在身后的泡沫里。发出了痛苦的呼喊。
楼上被害人的哥哥听到声音,立刻跑到楼下,张警官此刻也顾不上脚上有伤,连忙起身逃跑,在一处拐角内,被害人的哥哥又一次跟丢了,在仓库的门口,捡到了张警官的警官证。他开门进入,里面一片黑暗,打开了灯,渐渐适应昏暗的光线。警觉的他没有发现楼梯口的下面藏着已经受伤的张警官。
“一、二、三!”张警官手里拿着钢棍,在心里默数三个数,准备在后面袭击!正当要砸上的时候,从张警官的身后,那个陌生人警官一把抱住他的手,前面的男子听到身后的动静,毫不留情的把刀子插进了张警官的心脏。这不是那个警察想看到的,连忙查看伤势,却发现已经失去了呼吸,当场死亡。
警察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凶手,可是这个凶手却无比的镇定。
伸出双手,准备接踵而来的手铐。
警官看看地上的尸体,又看看他,叹了一口气。
“你走吧。”警官对他说。
那个男子感到惊讶:一个警察竟然会放一个在自己眼前杀人的杀人犯走?!
“走。”警官又一次说。
“凶手是刑警,死者的哥哥杀了凶手,是在哪里经常看到的情节吧。”制片人笑着对闵泰延说。
“你说这是车导演写的?在临死之前?”闵泰延有些惊讶的说。
“车导演写的,也正是真实事件。”制片人说。
闵泰延轻笑,接着低头看着剧本。“呵,还真是像个电影一样的故事。”闵泰延说。
“哪里有和电影一样的故事呢,现实拍成电影,电影也是现实。”制片人笑着说,“听说,检察官先生对朴永久(被害人朴美英的哥哥,上文中的“男子”)的量刑做了酌情从轻的请求?”
闵泰延的眼光从剧本上离开,看着他。
“就像剧本里放走死者哥哥的警察那样。”制片人说。
“还要继续拍电影吗?”闵泰延问道。
“当然,毕竟拿了那么多的投资。”制片人笑道。
“新导演已经确定了?”闵泰延问。
看着制片人的笑容,闵泰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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