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骨心中大喜道:“如此甚好,你快去快回。不过,还有一事,太师几天前代其女儿向我提亲,愿意嫁给你做你的侧妃,我见那女子……”
他话未说完,却被阿鹿会打断说:“儿臣决不会娶她的。”
阿木骨还未见过儿子这么没礼貌过,不等自己说完话,就一口拒绝。不禁又气又怒又担心道:“军中早盛传你从不近女色,这本身不是个坏事,但万事都不能绝对,你已经19岁了,该考虑自己的婚事了。那顿珠我看她容貌甚好,而且你作为未来的可汗,当然可以立正妃侧妃,你若是定要找个公主做正妃,可以立她为侧妃,太师是朝中重臣,你答应了太师,又有何不可?”
阿鹿会刚才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可能伤害了父汗,他一向敬爱父亲,此时内心已经极度的不耐和焦灼,但还是勉强耐着性子听完父汗的话,道:“请父汗恕罪,无论什么公主还是什么太师的女儿还是什么王公大臣的女儿,儿臣都绝不会娶她们的。请父汗收回成命,儿臣还有急事要返回,等儿臣下次回来再向父汗您禀明一切。”
阿木骨自从儿子13岁起,就不再用命令的口气跟他讲话了。当然阿鹿会也很孝顺,没成想这次却态度坚决,想难道军中盛传的儿子不好女色八成有问题竟是真的?其实军中虽然知道殿下不近女色,但并未传他有问题,这是那乌洛兰常常在阿木骨耳边胡说造成的。
他甚是担忧道:“阿鹿儿,你若身体有病可以找太医来看看啊。”
阿鹿会大怒,心想这都是那乌洛兰胡说八道的,但他着急回去见他的皓儿,这时却没时间跟她纠缠。
阿鹿会的内心充满了焦灼和无奈,他原来六年就相思若狂,但还能勉强压抑自己。自从找到了他的皓儿,又拥抱了她,亲吻了她,他刚刚沉浸在甜蜜的爱河之中,又被她伤害,被迫和她分开,这种打击简直是时时刻刻地煎熬着他,这种折磨和相思比前面的六年还要强烈地多。
他急需要见到她,让她原谅他,重回自己的怀抱,他爱她已经爱到一刻也不愿意和她分开,现在多耽搁一刻对于他都是痛苦,更何况他害怕她不原谅自己,内心都是思念恐慌害怕。
他全心全意地爱着他的皓儿,父汗这个时候要他娶别的女子几乎是火上浇油一般。尽管他敬爱自己的父汗,此时也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咬了咬牙,拼命地抑制住自己,让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感。
他也不想父汗误会或者担忧,尽量用平和一点的声音道:“儿臣没病,只是儿臣要娶的王妃只能是儿臣心仪之人。其他女子儿臣都不会娶的。父汗,儿臣确有急事,我的朋友们都等着我这批丝绸呢,请父汗恕罪,儿臣告退了。“
他不待父汗发话,行了礼就走,走到帐口却回头道:“父汗,请父汗一定要将这亲事辞去,否则,闹将起来,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阿木骨还未曾见过阿鹿会如此的不孝过,都不等自己答话就要走,而且口气里甚至有威胁,不禁又怒又伤心道:“阿鹿儿,你翅膀硬了竟然不把父汗放在眼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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