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去见路仁了？”真的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不在餐桌上进行所有的对话。

“不用听说吧！我每天见了谁，见了多久，说了什么你不都是很清楚吗？”饶秋夜知道艾尚秋一直都有派人跟踪自己，艾尚秋从来没有说破过，饶秋夜也就没有捅破。

“那好，为什么去见他？”艾尚秋当然知道饶秋夜去见路仁的原因。

“你派去跟踪的人也太不称职了吧！居然没有听到我们谈了什么。”饶秋夜的话充满讽刺情绪。

“我想听你亲口说。”艾尚秋只是想亲耳听到饶秋夜说她对路仁没有任何想法，哪怕是骗他的。

“不用听我亲口说，我只会说我想说的，所以你听不到你想听的话。”饶秋夜不知道艾尚秋想从自己那里听到什么，但是如果是关于谈完广告之后的事情，那么饶秋夜一个字也不想提起。

“那么，你现在的态度就是，或许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都是真的？”艾尚秋知道，别人描述的情景一定会有或多或少夸张的成分，他也知道什么可以相信，什么不能相信。

“不用再问了，还是相信你手中的录音笔，还有照片吧。”

“你现在这种态度，想要让我回给你什么态度？”与其说是艾尚秋对饶秋夜的态度不满，不如说是他自己的恼羞成怒吧。

“怎么做是你的事，我还是那句话，你放心，为了你的钱，我也会乖乖听话的，我绝对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你……我明天要去伦敦出差，十天”艾尚秋似乎明白，他从饶秋夜那里别想听到自己想听到的，所以他干脆转移话题。

听到艾尚秋的话，饶秋夜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到时艾尚秋让饶秋夜为他准备行李：“好，我现在就去准备行李。”

站在艾尚秋的衣帽间，饶秋夜看着这些衣服，只里面的每一件衣服，每一双鞋子，每一条领带……甚至是每一颗螺丝钉，都是饶秋夜亲自挑选的，但是在它们来到这个衣帽间之后，饶秋夜就没有碰过它们，今天，饶秋夜站在这个衣帽间，看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一切，倍感陌生。以前，艾尚秋以前出差也就只是通知饶秋夜一下，所有需要的东西也都是到了当地由秘书去买的。

就在艾尚秋出差临行的当天早晨。

饶秋夜坐在餐桌上对艾饶说：“今天是三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我希望今天晚饭的时候，你能给我一个答案。”

“是，母亲。”艾饶当然没有忘记三个月前的今天，饶秋夜让自己在三个月之内找到一样自己最喜欢的乐器、外语、体育运动项目和一种最喜欢看的书。

“如果他都喜欢的话，让小孩子多学一些东西有什么不好的，。”艾尚秋总是有些看不下去饶秋夜对艾饶太过严肃认真，毕竟艾饶还是一个孩子。

“如果心疼他，你就关心他，明白他真的想要的是什么，现在自己在那里乱猜算什么？自己以为做到了一切，可是没有一件事情做到他的心里，你知不知道这样两个人都很累，不要摆出一个救世主的姿态，没有人祈祷你的救赎。”饶秋夜真的是在替艾饶说这些话吗？

“……”艾尚秋被饶秋夜的话顶得哑口无言。

“好了，都快吃饭吧，你不是今天还要坐飞机吗？”

……

下午艾饶结束所有的课程后，饶秋夜把他叫到书房。

“母亲，我想好了，我最喜欢的乐器是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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