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我们再不济也不会让木头人发现行踪的。”墨琪答道。
木头人。云舒儿轻笑出声,也亏的墨琪想得出这个称呼,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王妃,我们这是去哪啊?”墨琪忍不住问道。
“哪里都不去,回王府。”云舒儿笑道,“对了,墨琪,你帮我跑一趟将进酒,给掌柜的带句话,告诉他我的事情解决了,不用朝他借银子了。”
借银子?王妃要用银子可以直接从王府的库房中取啊,干嘛要向别人借?难道王府还供不起王妃的销不成。墨琪脑袋中想的这些有的没的,脚步一步没动地站在原地。
云舒儿看他半晌不动地道:“墨琪,想什么呢?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不,不用,属下这就去。”墨琪见云舒儿有变脸的症状,忙脚底抹油道,开玩笑呢,王妃的脾气看起来好,可要是生起气来比雷雨天严重多了。
云舒儿看墨琪逃也似得跑掉,低头笑了笑,继续朝王府慢慢走去。
回到王府之后,云舒儿再没踏出过王府一步,两天来一直呆在院子看日出日落,过的还算悠闲。
倒是管家和墨影求见过云舒儿两次,想知道她有没有办法就轩辕逸出狱,或者做点什么也好,云舒儿只送了他们几句话,“莫急,时机未到,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这天傍晚,也就是轩辕逸入狱的第三天,传出了庭审结果,轩辕逸勾结刺客欲加害当今圣上,证据确凿,经皇上御批之后,一个月后处斩,但念其以往功绩,家眷免其刑罚改为终身圈禁晋王府,无诏不得外出。
云舒儿得到这一消息的时候很平静地接受了,之后的日子里照常作息,偶尔练练字,喂喂鱼,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除了不能出府…不,是不能正大光明地出府,如果云舒儿想,她可以不知不觉地从府门外守卫的禁军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云舒儿被禁足了,不过府中的下人还是可以正常的做采买工作的,这样也可以每天从外面听到消息,最终传入云舒儿耳中。
刚被圈禁的前几天外面没有什么别的消息,无非是谈论一个月后晋王会被处斩,晋王妃则终身圈禁。
到了第十天,京城的主干道上飞快地驶过一匹快马,服过兵役的人会知道那是八百里加急的军情送来了。一个时辰之后,整个京城里全都知道了皓月国突然袭击边境的消息,边关的将军请求增援以御外敌。
皇帝大怒,边关驻军有三十万之多,怎么会让皓月国十余万兵力打的有节节败退之意,传旨训斥了边关的现将军一番,令他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敌军驱逐出境,否则提头来见。
厅中,管家将自己听来的紧急军情告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云舒儿。
只见坐在位子上的云舒儿听完之后只是淡淡笑了笑,没发表任何言论,只吩咐了句,“你这几天仔细打听着外面的情况,有什么新消息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管家看着云舒儿不急不躁,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是,老奴记下了。”
这边,皇帝的旨意还没发到边关,倒是边关的第二道军情先到了京城,皓月*队势如破竹短短时间已攻下一城。
皇帝震怒,御书房的地上一片狼藉,在旁伺候的宫人们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脑袋就会落地。
第十二天,边关八百里加急传来军情,又丢失一座城池。
第十五天,边关八百里加急送来军情,再次丢失三座城池。
皇帝握着折子的手微微发抖,才五天时间丢了无座城池,如果在打下去,要不了多久皓月国机会直逼京城了。
皇帝降折子猛地仍在桌子上道:“李全,传旨让云丞相,还有六部尚书觐见。”皇帝火气稍退,吩咐道。
李公公忙上前道:“奴才遵旨,奴才告退。”
在众大臣在路上的这段时间,宫女们已经将御书房收拾干净,其他器物各归其位了。
皇帝背着身站在书桌前,李公公小心翼翼进来道:“启禀皇上,各位大人在殿外候旨听宣。”
“让他们滚进来。”皇帝语气不善道。
“是。”李公公转身朝外面大声道:“宣众位大人觐见。”
七个人鱼贯而入,云丞相为首跪下道:“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没让众人起身,而是气愤道:“短短几天时间,边关已经失了五座城池,你们说有什么办法将丢失的城池夺回来,再把皓月国赶出边关。”
下方跪着的几人先是无一人出声,片刻之后,云丞相只好硬着头皮道:“皇上,微臣以为这只不过是皓月国以快制胜,打了我军一个措手不及,待我军反应过来必会将皓月国大的落流水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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