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煜霆看到她垂着眼，心思迥异。

临开车离开的时候，夜笙歌清清淡淡地看了楚天擎一眼。要不是这么一看，她还以为他已经走了呢。

说不出楚天擎的表情有多复杂，那双桃花眼似要喷射出岩浆似的。

夜笙歌不以为意，唇角翘起一丝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男女之间感情的事情，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从来就没有单方面一个人错的时候。

一直到车子发动离开，夜笙歌才回过头，不咸不淡地问。"你怎么来了？"

叶煜霆正在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听她这么一问，不答反问。"不希望我来？"

他面无表情看过来，双眼如同清冷夜空中的星星，闪着亮而冷的光。那光照耀了过来，让人从头清凉到脚。

夜笙歌抿唇，倒没有承认。"要是我早就离开了，你就继续等？"

"不会，我看了你的课表。"他看了看路，再度侧过脸，完美的五官在阳光的投放下留下剪影。

清冷的眸光中稍带着些许色彩，似在引讠秀、提醒着她什么一样。

夜笙歌这才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两个人上一次见面，是带着大姨妈一起去吃法餐。结果法餐没吃成，差点血洗那家法国餐厅……

"哦。"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但细听下还是颇为别扭。

"那个……"夜笙歌佯装咳嗽一声，然后自言自语地咕哝道。"怎么又困了。"

说着，她立马就闭上双眼，开始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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