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泽的脸黑沉下来,苏沫的脚步当即顿住。
看到苏沫如此,黑曜泽的两只大手倏然紧握成拳,条条青筋暴凸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苏沫,森然可怕,“不要一而再的挑战我的耐性!”
当发现蓝雪儿鼻子还有气息的时候,苏沫这才呼出了一口气,黑曜泽出手实在太重,蓝雪儿在飞出去那么远之后脑子受到重创,是很有可能当场停止呼吸的。
小手倏然紧握成拳。
临时的一通电话不是把他叫走了吗?他应该已经出门了呀!刚才沐浴的时候她还想着也许她今天能逃过一劫!可现在看起来,她显然错了,错得离谱。
“自己想办法?”黑曜泽一声冷嗤。
这四个字眼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在她查询有关心脏病的资料时,这四个字多次出现过。在医学日益发达的今天,世界上已经有换心手术成功的例子,病魔缠身的人得以重生。
心中万分激荡,黑曜泽脸上却依旧平静无波,冰冷的眸,盯着苏沫的膝盖,“这就是你求人的样子?”
她应该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事。
不过换心手术是有很大风险的,稍有不慎病人就会一命归西,这种手术的成功率并不高,手术成功的案例多半是国际上有名的医生,一般的医生绝对是做不来的。
紧接着,这股暖意竟然就这样在他心中喷射开来,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怎么,不相信?”看苏沫陷入了沉思当中不说话,黑曜泽俊眉一挑,问道。
陈福当然是看到了大汉们的反应,直接过去给每人赏两个耳刮子。
“是,我知道了。”苏沫点点头,脑子里却下意识闪过好几幅画面:之前好几次,黑曜泽和陈福说话时,眼睛都看着她,并没有‘真诚’地看着陈福。
只是她不能反驳也不能讽刺高高在上的黑曜泽,蓝雪儿姐弟遭受如此的残忍对待,她不能再和这个男人对着干!
“黑先生,我想当您的女人求你让我当您的女人!”
“不要————”
就在大家怔住的短短几秒钟时间里,蓝雪儿已经冲上前好几米了,她的目标是黑曜泽。
约摸半个小时的车程,苏沫又再度踏入那栋豪华得堪比皇宫的别墅。
不想黑曜泽并非要走,而是说出了更具爆炸性的话来,他说,他要她用‘实际行动’来获取他的‘认可’。
“我记得你刚刚才求了我,而我,还没有给你答复。”他发现这女人当真不识相,正在‘处理’他们俩人自己的事情,她却总是把注意力放到别的人、别的事情上面。
她总是不能专心地面对他,这种不被她在乎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那些欲/望得不到纾解、已经彻底沦为配角的大汉们,他们赤条条的站着,在看到黑曜泽脸上露出那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之后,原本已经‘垂头丧气’的某物,居然又再度‘昂首挺胸’活了起来。
“黑曜泽!”苏沫看到如此,急了,“他们要做什么?!”
确定蓝雪儿还没死,苏沫转过身,烟尘中她眯着双眼,看了黑曜泽一眼之后,慢慢地站了起来,朝黑曜泽走去。
每走一步,脚步都充满了挣扎,苏沫明白,她即将面临的将会是什么。
虽然无数次想象过苏沫对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模样,当苏沫真的说了,纵使早有‘心理准备’,但是黑曜泽的内心,还是因为苏沫低低的话语翻卷起了惊涛骇浪!
浴室的高科技设备太过于先进,苏沫原本就不赶时间,加上摸索高科技设备,整整两个小时,她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听到黑曜泽这么一吼,苏沫爬动的身躯,倏然间顿了顿。可她下一秒又继续快速的往前爬,来到晕过去的蓝雪儿身边,检查她的伤势。
“黑曜泽!”最重要的恳求遭到回绝,苏沫下一秒大喊出声。
好巧不巧的,蓝雪儿摔落下去的地方,也有一颗凸起的石块,这石块比起来和苏沫刚才撞的那颗石头相比,大得多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而蓝雪儿,她再也无法出声、再也无法疯了似的大喊大叫。
一步、两步、三步
“你放心,只要你能让我的身体‘认可’你,他们绝对不会受一丁点的伤害,”黑曜泽丝毫不避讳地说,长长的腿迈开,“把我服侍好了,我还会适当的给些‘奖赏’例如说,给你父亲做换心手术。”
眼睑低垂着,此刻的苏沫身上的一根根刺全都缩回去了,对黑曜泽,她用上了尊称。
这男人根本就没有出门,他还那么大赤赤的躺在床上,已经清洗过的高大身躯不着寸缕。
一直以来她都在为这件事烦恼着,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家的确没有这个钱去做这个手术。
“知道就好,”明知道现在的苏沫如此听话是为了蓝雪儿姐弟二人,黑曜泽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件事如果想通了,告诉我你的答案。”
娇弱瘦小的身躯,周身还翻滚着一层烟尘,额头上的血不停的流下,右边的侧面满是刺目的鲜血zVXC。
她苏沫,还从来没有这么低贱过!
黑曜泽话刚说完,苏沫双腿一曲,直直跪下。
如果她都做到这样了还不被‘认可’的话,那么她也无能为力了。
蓝雪儿没有注意到苏沫受伤,被愤怒遮盖的双眼更没看到当她推开苏沫的那一瞬,黑曜泽眼中闪过的狠戾。
黑曜泽薄而好看的唇,微微弯起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自觉的弧度。“她的死活,与我无关。”
苏沫来到黑曜泽面前,“黑先生,请你放了蓝雪儿姐弟,他们没有做错什么,是我连累了他们!”
苏沫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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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关心她,是想她再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好事’么?”俊脸阴了下来,黑曜泽毫不犹豫的表示他的不满。
整个浴室里,只有一套已经熨好了放着的男性衬衫、西裤,除此之外,连浴袍都没有。
她从来都不认为黑曜泽会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并且还是有‘条件’的,现在讨论这件事没什么实在意义。
想到黑曜泽的‘目的’,苏沫的脸更冷了几分。
原来他等的这一刻,竟然等了如此之久,时间不长却仿若一个世纪那般长久!
苏沫对等会儿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但是就这么光溜溜的出去和黑曜泽裸裎相对,她实在是没办法做到。
最后苏沫是套了衬衫走出去的,一开始她是连裤子也穿上了的,只是她人实在是太娇小了,裤子太长折了几大折还是没法自如的行走。
衬衫套在身上很合适,如果腰上系一根绑带的话,就是一件短的连衣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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