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深知,这男人已经无、耻到一定境界,无论采取什么战术,都不会管用了。还不如骂骂他,至少可以缓解一下自己的怒意。
再说,表现得越粗暴,说不定这男人就对她没了兴趣,或者像上次那样,直接给她巴掌、打她一通,总比受辱的好!
一张脸憋得通红,白筝头上的发丝也已散乱,被风吹在脸上。
景安礼也是看得醉了,竟自动忽略了怒骂,朝白筝的脸越凑越近。
白筝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来,好吓死这个臭不要脸的。
景安礼撅嘴,吹了吹白筝脸颊边的发,白筝猛然偏头,让他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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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婵娟的喜房内,梅歌额上的汗珠像雨水泼洒而下,她艰难地睁开了眼。
随即她缓缓地运了运气息,这才伸手摸向自己的头发,拔下一根细长而尖锐的银色簪子,在自己的手背上刺下,在手背上狠狠拉了一条伤口,血珠顺着那条伤口冒出来,最后蜿蜒成一条血线。
梅歌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那手不是她的。她咬牙坐起身,快速地扫了一遍屋子,这才重新用银簪绾住头发,拖着酸软的身体往门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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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府后花园,竹苑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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