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对着铜镜笑了笑,“白筝,没关系,不是吗!”
只是这句话才说完,眼泪竟落了下来,始料未及。
她抹了一把眼泪,又哭又笑,“白筝,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笑到最后,眼泪竟是一直流一直流,止也止不住。
不忍再看镜中的自己,白筝仰着头在屋中走来走去,“有什么好哭的…有什么好哭的……明明没什么好哭的嘛…可是为什么止不住…”
一直以来紧绷的情绪,一旦裂开了口子,就势必会引发不可挡的洪流。
白筝蹲在地上,抱住自己,呜呜地哭了起来。
就放任自己一次吧,就放纵自己一次吧。
一次就好。白筝这样告诉自己。
紧闭的房门外,秦柯和景玺静静地立着,静静地听着。
秦柯不免有些动容,轻轻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去。
月色中,景玺面色清冷而卓绝,而后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房门。
白筝伤情正浓,毫无防备会突然有人闯进来,连眼泪都没来得及擦掉,就飞速起身看向来人,一头未加任何束缚的青丝随着她的动作,撒开一片旖旎,泪迹斑斑的小脸上满是戒备,一双眼竟有些红肿。
景玺无双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就那么盯着白筝。
白筝一看是他,心里竟莫名涌出喜悦,只是声音弱弱地,“你那么看着我干嘛?”
景玺仍是一言不发,他转身关上门,面对着门静默地站着。
白筝正想再次发问,景玺突然转过身,疾步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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