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玺端着杯子瞟了一眼白筝的手,又望了望敞开的大门,幽幽道,“我是挺冷的。不过,你手挺热。”
看白筝懊恼地缩回手,景玺喝了一口水,用戏谑的眼光把白筝的身体从上打下打量了一遍,“你身上应该更暖和吧,帮我暖暖?”
“你……哼。”景玺这么不要脸地说着赤果果的话,白筝一时气结,正欲骂他两句,转念一想,却笑了。
她才不上当!男人一般同女人开这种玩笑的时候,女人一般有两种反应:第一,怒火冲天,十分认真地痛骂男人。
很显然,她现在亏欠这男人。这第一种方法,她不能用。
还有一种就是女人害羞,又不发火地反驳两句,可是这种形式在白筝看来,就是半推半就,委实暧mei无比。她更不能用。
“要不,我把外面那只猫抱来,给你暖暖?”白筝“讨好地”凑到景玺面前,笑得得意。
“噗…”景玺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
要不是白筝躲得快,此刻怕是满脸温水加口水了。
而屋檐下…
被自摔的梅歌本着对老大的尊敬和爱戴,再加上怕白筝真的出去逮住了她。她没敢与亲吻她的大地多**,立即带痛又自挂房檐中。
她这才刚刚挂好,猛然听见白筝要把她这只猫抱去给景玺取暖,一颗五彩斑斓的心吓得黯淡无光,本就还痛的心和身又没了力气。
“噗咚”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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