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莛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瓷瓶塞进衣袖。手缓缓抚着小腹,无比爱惜。孩子,我终是没有保护好你。
这**,是苑莛来到这儿最难熬的。“祝炎。”苑莛定坐在郦晗园的石阶上。
祝炎也被留下照顾苑莛。“何姑娘,有何吩咐?”一道黑影从房顶飞下,毕恭毕敬。
“你说萧慕白现在,在做什么呢?”苑莛眼眶的红晕不散。
祝炎又被问住了,他又不是千里眼,他怎么知道?祝炎心里小鄙视了下苑莛,早上他好说歹说让苑莛随他家主子回长安,苑莛不肯去,现在后悔晚了。
苑莛是真真不能回长安,舟车劳顿,她受得了孩子受不了。
“何姑娘,主子一定在想您……”祝炎思来想去挑了句最好听的话。
苑莛的心就像猛的被抽了下。“我倒希望他不要想我。”声音清冷。
祝炎并不知道冥月曜的事。
“祝炎……你还是……”苑莛话锋一转,她不能支走祝炎。要是萧慕白知道她死后留在江南的只有冥月曜,那凶手就不言而喻了。她不能让萧慕白对冥月曜心生芥蒂,不利于治国。
“退下吧!”苑莛无奈的笑了笑。慕白,她欠慕白太多了。
鄂州城外。
萧慕白疾驰,突然从马背上跌下来,心口剧痛。“进城去,打点一下。”萧慕白爬起来,有点狼狈。
几个影卫,如风划过。
“不能一心二用啊……”萧慕白叹了口气,无奈道。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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