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一幕幕浮现脑海。

"苏澜，原谅我，我不能娶你，我有了心爱的女人，这些钱先借我，我一定会还你的。还有，忘了我。"

她也曾喃喃低语，"秦烨……这些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一样的问题，她曾被人无情伤害过，现在，却又要手持这柄利刃，反过来伤害别人。

她低咒，爱情他妈的真是她不敢奢求的奢侈品。

"苏澜……"第一次，太子呼全了她的名字。

周围陷入一片死寂。

"澜儿，你还是……爱我的是么？"看着缄默不语的苏澜，太子沉声道。

"没有。"倏尔，一道声音冷冷传来。

苏澜抬眸，眼神几近冰冷绝情，"我从未爱过你。"

"你……."

"太子爷也许会说，你骗人，这些年来，我们明明彼此相爱。"苏澜深吸一口气，绽开一个笑容，"我只能说，如果你也相信孩童心里所谓的'爱'的话……."

面前的男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

眼中有什么，碎了一地。

良久，他缓缓转过身，全身似乎都笼罩在阴影里，缓缓远去。

苏澜缓缓吐出一口气。

秦烨，如果我问了相同的问题，你的回答，是否更狠？

"刺啦--"湖面上，冻结的冰突然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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