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男子看着怀中恬静的睡颜,眼中荡漾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他抱着怀中的女子一路轻功飞到了一座宫殿似得城堡里。脚尖轻轻的落地,这样的轻功完全可以像小鸟一样。
男子把罂粟放至**榻上,伸出白希修长的手给她号脉。
他眉头渐渐锁紧,眼神复杂的看着**上的女子,脉象混乱不堪,气息微弱,真气大伤,内力也所剩无几了,再不救治恐怕就回归西天了,可是如果没法得到冰莲子,那会落下病根的。
他开了几幅药,只起到调整脉象修复内力的作用,对于真气,这还得靠冰莲子,听说冰莲子实在罕见,西凉恐怕没有这种奇药,不知道天圣有没有,天圣是一个大国,应该有吧。
熬好药已经接近凌晨了,**上的女子仍然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坐在**塌边,一勺一勺的喂她,可是喂一勺,药只进去了一点点,其余的都从嘴角流下来了。
他无奈,喝了一口药就俯身,嘴角的药一点点的流进罂粟的嘴里,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罂粟沉沉的睡着,忽而感觉嘴里一股清凉的感觉,眼睛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眼睫毛在水晶灯的映照下扑闪扑闪的。
男子感觉脸上有一片一片的毛在扫动,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女子正在红着脸看着自己。
“那个,我只是喂药。”他脸上不自然的染上了一层红晕,声音结巴的说。
罂粟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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