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苦涩的血腥味在口齿之间蔓延，叶可染见他动作一滞，立即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顾向默不知怎么回事，轻易地就被她推倒，从沙发上滚落下来，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地板上。脸色煞白，额头沁着冷汗，嘴角逸出一丝血水。

叶可染用力擦着自己的嘴巴，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让她觉得恶心不堪。

顾向默眉头隆起，手捣住胃部，惨白的薄唇微启，逸出一声强忍的低吟，伴着几声羸弱的轻咳，大口大口的血从嘴里逸出。

“你怎么了？”叶可染一脸狐疑，一步一步靠近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问他，“你不是在耍我吧？”

“药……”顾向默一开口，又逸出几口浓稠的血水。

叶可染顿时意识到不对劲，整人方法多的是，如此狂傲自大的他，犯不着把弄得自己如此狼狈。

她疾步走向办公桌，但是脚步突然一顿。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为什么还要拿药来救他？

看着他痛苦不堪、受尽折磨应该高兴才对，可是她的心却纠结起来，心乱如麻。

“算了！你可以卑鄙无耻，但是我做不到！”叶可染喊来了邹义。

邹义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非常冷静淡定，不慌不忙地给萧翎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摸他的脉搏测他的心律。

“他为什么会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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