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漪很是高兴了几天,又过上了随性的生活。没事时练练武,闲下来无聊时就上山逮逮小雀,抓一两只小兔当是练习身手,日子过得非常自在。在京城之时,诺兰漪多少回梦过回来的情景,这回得偿所愿,旧地重游,一开始却是开心不已。更兼柳乐洲除了每日必有的练习功课外,几乎就是在陪着她胡闹了。
奇怪的是萧景阳近来频频外出,也不知在忙什么。
这一天,诺兰漪又一次地跑到山上去,皆因她突然兴起要豢养兔子,等不得叫上其他人,便急急地跑到山上去抓了。
一个人在树上潜伏了大半天,竟是毫无所获。诺兰漪不愿空手而回,便向山脚一处草木茂盛的地方走去,果然,没多久,人刚到半山腰,密不透风的山草中就窜出了一只灰不溜秋的兔子,诺兰漪大是兴奋,人一跃起便朝小灰兔扑去。一时激动,只顾前面,却不防脚下踩到了一处活动的石块,人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一时失重,竟是直溜溜地向山下滚去。恍惚之间,好象听到有人呼叫她的声音,但她已是无瑕顾及了,人迅速地向下滚去。
萧景阳那天离开大家尾随萧莺的大队人马后头,发现他们竟是跑进了一处隐秘的山坳之山,七转八转地就不见人影,奇怪的是山口竟是有人把守,他几次试探都不得其门而入。这几天又多次潜伏山口,倒是看到萧莺出来后就再没进去,想是回京城去了,但山口如此重重把守必是有古怪的,是以这几天他都在周围走动察看,看能否发现某些异样的东西,但屡屡无功而返,如此秘密,这更让他怀疑。
今天他因连日劳累起得晚了,就发现诺兰漪一人竟是不知所踪,等了许久还不见人,不放心,便试探朝山上走来,没想到才到半山腰,便见到如此惊心动魄的情境。
萧景阳这一吓可非同小可,一脚点地,奋力跃起,向诺兰漪的方向扑来,几次起落,幸好最终是抱住了她,无奈坡陡,两人下滚之力有点大,一时竟难以抑制下坠之势。
诺兰漪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心知处境凶险,心想坏了,今日为了一只小兔子竟白白送了性命,这死得也有些冤了。但慌乱之间却也只能听天由命。就只听得"噗"的一声,身子竟然是停了下来。
诺兰漪停了大半天才醒过神来,稍微动动手脚,咦,没事!周身并无一点异样,按说山石嶙峋,这大半天滚下来,身上应该是疼痛不已的,怎么身上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觉得身下软绵绵地,甚是舒服。并且,随着慌乱的过去,她慢慢地察觉这垫子还是有温度的,并且有越来越热之势。睁开了眼,整个人落入了一双幽深的眼睛中。就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是被柳乐洲抱在怀中,他把她护得严严实实的,怪不得她会没事!
诺兰漪站起身来,细看之下,发现柳乐洲浑身狼狈不堪,衣服撕裂,手臂也有几处被山石擦破了皮,已微微沁出血来。上前去就要拉高柳乐洲的衣袖察看伤势,没想到他竟是快速地避开了。
诺兰漪抬头不解地看着他,却发现向来淡定的乐洲哥哥脸红得不象样,连耳朵根子也红了。莫非真的摔坏了,诺兰漪把手贴上了他的脸,热热的,果真不对劲,又放在额头,也没发烧,奇怪了?
柳乐洲神情尴尬,庆幸诺兰漪纯真不懂情事。刚刚软玉温香抱满怀,他竟然情动如潮、难以自制。
诺兰漪不耐烦地要拉住他察看伤势,偏偏萧景阳还是快速躲开,她一个用力不当,摇晃了一下,眼看又要摔了下去,萧景阳快捷地伸手拉住了她,反是被她又拖拽到了地上。两人又一次重复了刚才的姿势,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幸好地上山草极厚,否则不定伤成怎样。
诺兰漪觉得这对方眼中怎么幽光闪烁,暗昧不明。瑟缩了一下,就想挣扎起来,谁知刚刚才动了一下,发现萧景阳浑身更是热如火炉,身处其中,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熔化了。
诺兰漪有些迷糊,呆呆地看着他。此时周围静悄无声,唯有阵阵山风轻拂脸庞,停顿了片刻,看萧景阳也无任何动静,诺兰漪推了推他,就想起来。怎知道身子竟是动不了半分,反是耳边传来萧景阳大声吸气的声音,腰间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收得更紧。
两人这样没有缝隙地紧贴在一起,诺兰漪感到非常的尴尬,急于脱身,双手撑在萧景阳的胸膛,奋力要隔开两个人之间的身子,没想到这动作惹来对方更响的吸气声,紧靠的身子反力作用,下边贴得更是密不可分了。
诺兰漪脸红似着了火,抬头正要抗议,蓦然间,有一双手从后面把她的脑袋压了下来,两片温软就这样贴了下来。他们现在不仅身子,嘴唇也是紧紧地嵌合在一起,仿如两个连体婴一样了。
诺兰漪只觉得萧景阳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到了他的嘴上,下死力地啃咬着她的嘴巴还不够,唇舌间纠缠掠夺,一刻更比一刻用力,吸得她的舌头都麻麻得还兀自在那里豪夺巧取,紧绷的身子越来越是火烫,烧得诺兰漪也是魂飞魄散,只恐一不小心人又掉了下去,不自觉得,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萧景阳的脖子。萧景阳因她这一动作更是疯狂,向下重重地对着她的脖子咬去。
诺兰漪哎的一声神志有些清醒,睁开迷糊的双眼正想说点什么,萧景阳用炙热的双唇又密密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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