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轻轻的拔掉金针,对着影风说:“影风,先把衣服脱掉。”
“小姐,影风没事,不着急的,先让影风给小姐您涂了药再说吧。”影风知道了若儿的用意急忙推脱着。
“快,影风,我坚持不了太久的,你也别犟了,先给你涂了药,你不好我怎么会好呢,快,听话,我先给你涂了药。”若儿带着一丝急切和自责。
“可是,小姐,你的手受伤了,来回弯动会很疼的。”影风犹豫着不肯涂药。
“我已用金针封住了血脉和各处敏感的学位,不会疼的,倒是你,再这样推脱下去,时间久了,穴位解开,我的伤口该疼了,快些吧,我坚持不了多久了。”若儿看影风一直不肯乖乖听话,便耐下性子来解释着。
“可是…”
“别可是了,时间很短的。”若儿催促着影风。
在自家小姐的催促下影风褪去衣衫,伤痕渐渐显露出来,若儿看见影风的伤痕,泪水一簇簇的落下来,“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也跟着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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