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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着嘴微微一笑，说：“你和母亲长得十分相似，见你的第一眼我还不大确定，一直到帮你处理伤口的时候看到了你身后的纹身，妹妹，那是我亲自看着母亲纹在你身上的，所以我不会认错，便来跟伏念先生说了，没想到是伏念先生先找到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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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又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席姝跟我们细细道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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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也不记得是哪一年了，韩国被攻破，新郑城被秦兵占领，顿时城内乱成了一团，似乎在全城找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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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外面看似很乱，内部烛火隐隐的楼内楼里，一个女子俯身在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后面，然后起身放下了手上那根针，婴儿没有发出一声啼哭，睡得很深，小手握着拳头塞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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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后面，还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娃，也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眼角还有一丝没有擦干的泪花，刚刚哭停了的样子，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中年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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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站起来，将婴儿用被褥包裹住，抱到了女娃面前蹲下，帮她蹭掉了泪花，说：“淑子别哭，以后娘亲不能在你身边了，你是个大孩子了，以后要照顾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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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道：“娘亲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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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抬头，望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久久没有回神，一直到兵戈铁马的声音越来越近，叹了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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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欠了好多人的债，要去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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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疑惑：“娘亲你欠了谁的债？父君有很多钱，你可以叫父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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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笑着摇摇头，两缕垂下的发丝显得尤其柔美，她该是这天下最美的人了，女娃这样想。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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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欠的，不只是整个韩国，还是整个天下的债，怕是这条命也还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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