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的辛妈妈被冷羽诺劝回房间睡午觉,自己则在厨房刷盘子,转头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祁译“这个面瘫男,我才不要跟你结婚呢”冷羽诺对自己产生的想法又喜又恨,喜是因为面瘫男这个词很适合她,恨是因为为什么会想起这种的话,一定是中邪了,对!就是这样!正在擦拭刀具的她因为自己得到了正解所以手下一用力
“啊!”亲爱的指头君成功被冷羽诺划出了血,即使她再疼也怕吵醒辛妈妈。看到自己的手,随便冲洗一下就又重新整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走”听到轻微叫喊声的祁译本身并没在意,看到冷羽诺只是冲洗一下就又收拾起来,这个人都不会心疼下自己的么,闯进厨房,拉起冷羽诺的手审视一番后拉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喂你干嘛啊”冷羽诺被莫名的扯进了一个房间内,房间里只有简单的布置,浅紫色窗帘加上窗外绿色的山形成对比,黑灰相间的**套跟地板的颜色反映了很好的一个效果
“给,自己擦药”祁译把药箱推到她面前,转身想走
“拜托,我伤的是右手,怎么自己擦药,我可不是左撇子”冷羽诺接过药箱却始终无法正确的擦到伤口,只能无奈的说
“我来吧”
将她拉到沙发上,半蹲在地上为她处理伤口
“你怎么搞的,这么深的伤口”祁译看到不断流血的伤口说
“忘记了”无厘头的回答让祁译不再有话
“好了,别沾到水了,你也知道些那些禁口的东西,我就不多说了”
“嗯,我走了”
“等一下”就在冷羽诺走出门的时候被祁译叫住
“啊,怎么了”疑惑的问
“等一下有一个联谊会,你陪我去”祁译理所应当的话语让她听着有些气愤
“为什么是我”冷羽诺反问道
“因为你是男的”
这个理由让冷羽诺很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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