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父亲把她叫到书房时，她才发现流言有多大的力量，明白什么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羽兮，既然你喜欢林寒枫，那就和他结婚吧，我已经和林大帅商量好让你嫁到北方去，婚期就在两个月后。”这是苏羽兮的父亲对她说的话，不是询问，只是通知她。苏羽兮想告诉她父亲，她只见过林寒枫一次，对他有些好感但远没到谈婚离论嫁的地步，她还想告诉父亲，她从来不知道林寒枫是北方林家的人，她不想嫁到北方去。“好，我知道了。”这是苏羽兮的回答，她什么都没说，因为面前的先是直隶军阀的大帅，然后才是她的父亲。知道这个消息的苏毅严来到苏羽兮的房间找她。

“若是你不愿意，我去和父亲求情。”苏羽兮没有说愿意，也没有说不愿，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流言的事，你知道多少？”“我……，抱歉。”

苏毅严想要解释什么，但最后也只能说一句苍白无力的道歉。“那我没什么不愿意的了，我要休息了。”苏羽兮转身进了浴室，不再看苏毅严。“你出嫁的时候我去送你，这样你在北方也不会受欺负了。”苏毅严走的时候看着她的背影说，却没有听到苏羽兮的回答。苏羽兮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喝了一整夜的红酒。

她明白的，她不能决定自己嫁给谁，所谓的疼爱和权力比起来不值一提，她终究是被放弃的那个，爸爸如此，哥哥也如此。

至少林寒枫和她还见了一面，至少她对林寒枫还有些好感，至少林寒枫不是个即将入土的老头，苏羽兮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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