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不悔相当重视今晚的活动,他把一头原本毛糟糟的头发洗了三四遍,梳得油光发亮;下巴上那团茅草般的胡子也被修得整齐,脸上汗毛也刮净,整个人像换了皮一样,jing神许多。
我疑问道:“海爷,这秦家应场是干吗的?至于藏着掖着吗?”
海不悔故意卖关子,说一会你们好好表现,事成了不仅有钱挣,查找起四爷的线索也更方便。
等到天s擦黑,突然听到门外一声短促的汽车喇叭声。海爷立即从凳子上跳起来,让我和狗子赶紧戴上面具出去。
街上lu灯昏黄,店门口一辆土黄s的面bao车前后牌子都被故意盖住,没有熄火。
看到我们三人出来,后门“哗”的一下拉开,海爷拽着我们就迅速上去。不等我们坐定,前面司机已一脚油门轰了起来,显然在赶时间。
面bao上的坐位被人改过了,将原本横着的两排座椅拆去,换成各占一边的两条长板凳。
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人上车了,提前占了一边的坐位。
他们四个人和我们一样的衣服,只是戴的面具不一样,分别是哪咤、二郎神、李天王,还有个是太白金星,目不斜视的端坐着。
我们三人和他们对坐着,车ni气氛极为冷清,除了司机偶尔咳嗽两声,我们坐在后面的七人连呼吸声都变得很轻,互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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