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宽约两米,下面两扇褚红八排铜钉木门,镀铜把手上一个清晰中见的掌印,似乎还脏了开门的手。木门大开,直筒筒的将整个店铺露个通透,店ni左右两侧各摆一排货架,架子上灰尘没有牌匾上那般厚,但走近了不敢喘大气,省得吃一嘴灰。
上面的货物乱七八糟,从玉麒麟到铜虎头,镀金佛到瓷海碗,琳琅满目,看样子摆在上面再也没有动过地方,与底座边的灰尘严丝合缝连在一起。
本就不宽敞的小店,被两排货架占去大半,中间留下的过道只容一人通过。货架的尽头挂着一张粉红的牡丹花纹huang单,自上而下被用作了帘子,斜搭在货架上,从里面传出油盐酱醋的味道。
狗子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拿着信封逮人就问是不是这地儿。经过三番五次确认,他把bao往门口一扔,叹道:“我寻si着来北京能享享富贵,这穷酸的铺子,还不如我在蒙古草原上住的帐篷呢。”
我心存幻想的劝他道:“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说不定人家这是分店,特意给咱接头使的。走,先见见人。”
敲了几下快要倒掉的木门,里面没人应声。
我和狗子只好进到店ni,顿时将它占满。狗子好奇的观察一番,冷笑道:“这货架上没一个真玩意,我的狡符比它们加起来还值钱。”说到这里,他担心的将狡符往腰里塞了塞,似乎是怕被要走。
我看帘子里面依稀有个人影,便扯着嗓子问道:“有人吗?海不悔在家吗?我们从安马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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